这个在位仅仅十年的短命鬼,荒淫无度的蟋蟀天子,连朝鲜使臣都鄙视的“好圣孙”,却被他们吹嘘为一代明君,仁慈圣主。
真是笔在他们手里,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朱寅不再去想这些,说道:“洗漱完吃了早饭,我们就去县前街看看天青阁。』”
寧採薇笑道:“我们要先成为南京首富,再成为南直首富,再是江南首富,大明首富!世界首富!”
朱寅很是无语,“然后像沈万三、胡雪岩那样,被当猪宰是吧?”
寧採薇瞪著乌黑的眼晴,“不是有你么?你才是家主啊。有你当官掌权,我们是虎,不是猪。
你不就是小老虎么。””
朱寅点头:“好吧寧总,你说的好有道理。
寧採薇笑似,看著镜子中的两人,在朱寅耳边神色玩味的轻轻说道:
“虽然返童一次,年轻了二十岁,可我还是觉得,我们长的太慢。”
“就算古人结婚吴,”
用家正比行不v公司市
“你要是中了举人,那真就是唐僧肉,绝对的优质稀缺资產,不知道会有多少达官贵人,想让你当东床快婿呢。”
朱寅:
他本来想说寧採薇杞人忧天。可是站在她的角度换位思考,又觉得她的担心是对的。
两人吃完了客栈的早点,就去了天青阁。
果然,天青阁已经被封了。
朱寅一打听,说是包括阁主郝正在內的人,都在夜里被官兵捉走。
据说是海青天下的令。
既然是海青天下的令,那就说明,天青阁必然有问题。
朱寅得知郝正被抓,这才鬆了口气。
郝正和郑元魁一起被抓,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猜测,海老爹此时一定去找镇守太监田义去了。
此案涉及到盗卖军械、盗窃宫中孝陵典籍、通敌、大规模拐卖妇女儿童、秘密反明等一系列罪名。
涉及的官员、太监也很多。
没有镇守太监兼司礼监田义的支援,案件就难办了”
朱寅知道,田义歷史上还是一个名声不错的权监,相对比较公正廉明。
显然,人老成精的海老爹,也是知道这一点。以他的老练,必然会第一时间爭取田义的支援。
海瑞办的案子,朱寅完全可以放心。结果一定错不了。
就是內阁天人物,也改变不了海瑞的裁决。
“走,我们去看看庄县丞。”朱寅笑道,“上次在天青阁买了一个钧瓷笔洗,了三百两啊,
刚好给他送去。”
寧採薇心疼的说道:“好吧,那就一起去行贿。要是海老爹知道你这么干,就不会让你进门了朱寅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哪里知道?
两人来到威严的县衙门口,那个姓赵的皂隶,见到朱寅立刻露出笑容。
“朱小公子!”赵弘这次居然主动走下台阶,脸上的麻子都洋溢著笑意,“是来拜见赞府老爷么?”
他对七天前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这个小公子,可是庄县丞的晚辈子侄啊,
他要是不巴结討好,那不是傻么?
“赵大哥,不要叫我小公子,太见外,叫我小兄弟!”朱寅小脸笑嘻嘻的。
“这不快要中秋了么,提前来看看叔父。”
赵弘笑道:“等小兄弟出来,哥哥我做东,请小兄弟吃杯酒。
一边说一边直接带著两人进入县衙外院。
到了仪门,上次那个摆架子的孙姓门子,也是一脸堆笑,熟人一般请朱寅入內。
这一次,朱寅居然直接进入二堂,来到了县丞官衙。
作为主要县领导,县丞当然有自己的官衙,有独立的办公区域,还有自己的幕僚。
朱寅在书房见到庄廷諫时,庄廷諫正在查阅公文。
但看上去也並不忙碌。
“孩儿见过叔父!”朱寅和寧採薇一起肃然行礼。
庄廷諫看到朱寅很是高兴,呵呵笑道: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也是巧了,今早刚好和四娘提起你,你就来了。』
他身边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身穿鹅黄对襟百褶裙,外罩素锦暗祈子,黑丫丫的秀髮上一朵珠,眉心一点梅鈿。
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肤赛雪,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她穿著一双精致无比的绣鞋,约莫三寸。
三寸金莲!
庄廷諫又笑著对她说道:“四娘,这就是爹说的朱寅,年仅九岁就取字稚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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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庄家女郎恰恰也看了过来两个小姑娘的目光甫一接触,难以言说的意味就悄然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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