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卫生间,南韵公主抱的抱著任平生,刚走到蹲便器旁,搂住任平生肩膀的右手一秒滑至任平生的腰部。紧接著,南韵鬆开搂住任平生大腿的左手。
且不说南韵鬆开左手后,右手以巧力轻鬆楼住任平生,让任平生的双腿未有半点落下的跡象,就说南韵鬆开任平生大腿后,竟扯下任平生的裤子。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这番描述看上去十分漫长,实则发生在瞬息之间,任平生反应过来时,他的病服裤连带內裤一併被脱至大腿中部。
任平生表情懵懵的看著南韵,活脱一个被“欺负”了没反应过来的小媳妇模样。紧接著,任平生心里翻江倒海,有对南韵行为的意外,也有对南韵行为的一点无奈和好笑,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南韵平静的与任平生对视,晶莹如玉的娇媚小脸在顶上橘黄的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泛起了红晕。不过南韵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清冷。
平生左脚踩住我的脚,我在后扶住你。”
话罢,南韵已缓慢地放下任平生,並向前略移左脚,方便任平生踩不用,你帮我垫几张纸,我自己可以。我只是伤了一只脚,又不是残废了。“
任平生说完,忽意识到他忘记用手挡住私密之处,刚欲抬起搭在南韵肩膀上的左手,又想到已经被看完了,还有之前药浴的时候,现在再遮再挡,太过扭捏,不够男人,便作罢。
“没有纸,或其他方便平生独自站立的脚物。』
南韵顿了一下:“你我虽未成亲,但已是同体,平生无需羞涩。
—这不是羞不羞涩的事,”任平生欲言又止,“再说,我是会羞涩的人?”
“平生不因羞涩,是为何?』
任平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与此同时,南韵搂著任平生的腰,已將任平生的左脚放到她秀美的玉足上,自己退到任平生身后。
任平生瞬间感觉像是踩到一块温软的玉石,下意识地收力。旋即,任平生感受著身后似乎与他距离极近的南韵,嗅著从南韵身上飘来的清香,深吸一口气,没再矫情的多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卫生间里似乎陷入死寂,没有半点声音。
“平”
“我们..
任平生、南韵异口同声。
“你说。“
“额—我们出去吧。“
南韵有些不解:“你还没有如厕,为何要出去?”
任平生没说话,伸手想拉起裤子,却发现裤子已经滑落至膝盖下,裤子的右边掛著右小腿的夹板。
任平生刚弯腰就碰到身后的南韵,一点柔软划过心头。旋即,一只玉手从任平生的左大腿边伸出,拉起裤子。
快拉到顶端,南韵拉了两三次,发现拉不上,侧头看去,然后就看见任平生拉开裤子,越过障碍—.
南韵逃似的收回目光,晶莹如玉的娇媚俏脸上肉眼可见的升起红霞,耳朵滚烫,不过表情努力维持著平静,有种刻意的清冷。
悄悄、轻轻地呼了口气,南韵帮著任平生拉上后面的裤子,然后单手將任平生横了起来,再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任平生,走出卫生间。
任平生尷尬的警著南韵,见南韵清冷娇媚的俏脸上布满娇艷的红霞,脸上不自觉地涌现出笑容,张嘴欲调侃两句,转念一想,又作罢。南韵是为了帮他,他这时候调侃南韵,未免太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