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脸上收敛的笑容,听不出喜怒的语气和意思清晰的话语,让寧清殿里温馨的气氛陡然一凝,悄然凝重,
南韵未受影响,伸出素白的玉手,捏住任平生有点胡茬的下巴,略微抬起,帝王范十足的看著任平生的眼晴,浅笑说:“平生之不信,不外乎想让朕给你些补偿。”
嘿,竟然嚇不到你任平生没有被南韵戳破小心思的窘迫,故作不屑的冷笑道:“你擅自算计我,是给点补——·
南韵忽然俯身,堵住任平生的话语任平生瞳孔微动,看著闭著双眼,睫毛微颤的南韵,眉眼不自觉的涌现出一抹笑意。旋即,任平生闭上眼晴,抬起左手欲楼南韵的细腰,南韵却忽然离开,不过右手还捏著任平生的下巴。
任平生忽略了他的下巴还被南韵捏著,嘴角笑的看著俏脸泛红,眉眼藏羞努力维持清冷的南韵。也在这时,任平生想起来南韵还穿著皇帝常服,嘴角的笑容不自觉扩大。
“陛下,你这是作甚?先是算计臣,现又占臣的便宜。你真当臣没有脾气吗?“
南韵警了眼得了便宜卖乖的任平生,淡淡道:“平生若是將嘴角的笑容收一收,朕会更相信平生是有脾气的。”
任平生立即收敛笑容,板著脸,说:“我笑是给陛下面子,既然陛下不要,那就休怪我不给面子。“
“平生欲意何为?”
『罚你亲我,最少一个时辰,否则我就发飆,”任平生煞有其事的恐嚇道,“我发飆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南韵莞尔一笑,鬆开任平生的下巴,轻轻地拍了拍任平生的脸。
“待会再陪平生嬉闹,朕先处理政务。”
不等任平生回答,南韵走到书案后,仪態优雅的撩起衣摆,端坐在软塌上,开启之前看到一半的奏章。
任平生看著这一幕,心里莫名有种大姐姐糊弄小弟弟的感觉。他不爽利的敲书案,说:“小姑娘,你是真不怕你老公生气啊。“
南韵警了眼任平生,有点清冷的语气里带了些俏皮:“休得胡言,朕未曾婚配,何来老公之说。“
“何来什么之说?”
“老公。“
“矣,老婆叫老公什么事?”
“平生既已开怀,朕现在可处理政务?”
听著南韵这话,原本开心的任平生瞬间又有点不爽,合著南韵是故意中他的套路,拿他当小孩哄呢。
任平生操控轮椅来到书案的左边,本想掐下南韵的脸,让南韵好好批阅奏章奈何书案太大,和软榻间的距离又太窄,他的想法无法实现。
南韵看似在批阅奏章,实则也在留意任平生,见状,问:“平生要坐上来?“
任平生敌作惶恐的说:“臣有幸坐陛下的龙椅?”
南韵失笑:“大离没有龙椅之说,平生想坐哪都行。”
旋即,南韵放下毛笔,起身走到任平生面前,抱起任平生,放到软榻上。
软榻十分宽敞、舒適。任平生、南韵两人坐在上面不仅宽鬆,任平生还可以在南韵身后平躺。
任平生没有仔细感受坐在龙椅上的感觉,左手撑看软榻,朝坐在他左边货真价实的皇帝挪了点。少女的芳香渐浓,任平生望著南韵娇媚无暇的侧脸,轻轻的拍了拍南韵的脑袋。
“陛下,加油,我就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