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刷牙。”
走到洗漱台前,任平生看著台上的红蓝色牙刷,想起来这两根牙刷是他父母的,他和南韵的牙刷、毛巾、浴市还在客厅卫生间里.
“你等我会,我去把我们的牙刷、毛巾拿过来。
咔嘧的解锁声传进南韵耳中,南韵望著任平生走出去的背影,更加决定要与任平生说清楚。
“平生。”
任平生回头看南韵,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反悔了?
南韵迈开莲步,走到任平生跟前,站在与任平生相距半步的位置,看看任平生眼晴,
诚恳道:“我知平生心意,但你我还未成亲,如此这般,甚是不妥,还望平生见谅。”
果然任平生那叫一个悔啊。他好好的拿什么牙刷、毛巾,洗完澡再拿毛巾、刷牙不也一样,家里又没有別人。
懊恼之余,任平生看著表情认真、真挚的南韵,哑然失笑的伸手轻捏南韵柔嫩的小脸蛋,说:“小韵儿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你这样弄得我更想拒绝你怎么办?”
南韵任由任平生掐著她的脸,浅笑说:“平生素来贴心。“
”no no no,你错了,我一点都不贴心,我向来喜欢强人所难。“
南韵浅笑的看著任平生,不说话。
任平生与南韵对视几秒,鬆开南韵娇嫩的小脸蛋,轻轻地拍了拍:“我们等会是在你房间,还是在我房间休息?”
南韵闻言有些想笑,她知晓任平生这是在试探,她等会是否仍如昨晚般与其共枕,也知道任平生在昨晚伤好,两人仍共枕的情况下,突然这样试探的原因。刚欲回答,南韵心里陡然生出一些迟疑。
大概迟疑了两秒,南韵说:“隨平生。”
任平生心里一喜,说:“你房间吧,我房间的床单、被套那些都没换。”
“好。”
走出房间,任平生径直走入客厅的卫生间,拿南韵的洗漱用具和毛巾。南韵则是走进她的臥室,拿换洗的衣服。任平生將东西放到卫生间,再走出来时,南韵正好楼著换洗衣服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
你的牙刷、毛巾,都放进去了,牙膏也你挤好了。“
有劳平生。”
“就这一句话?没点实际表示?“
任平生挡在南韵面前,嘴角笑的看著南韵南韵梨涡浅笑的起脚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的任平生的脸,在任平生的耳边,气若幽兰的说:“除了你我还未成亲之故,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待我洗漱完再告诉平生。
南韵轻轻地拍了拍任平生的脸,擦过任平生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
任平生瞬间有种被南韵调戏的感觉,而且还是大姐姐调戏或者逗小弟弟玩的那种。话说回来,南韵是真喜欢这样啊。任平生轻笑的走向客厅角落,检视无人机的充电情况,
上午充到现在,早已充满。任平生拔掉插头,装好,走进南韵的房间,准备拿换洗衣服,在客厅卫生间洗藻,然后发现南韵已经帮他备好,就在床尾叠放著,
任平生笑看拿起换洗衣服,转身往外走了两步,转向衣柜,將睡衣、睡裤扔了进去留下一条內裤。
他和南韵都是老夫老妻了,南韵又早就把他看光了,没必要再穿这碍事的玩意儿走进客厅卫生间,门关上了约莫十分钟,便又开启,响起吹风机的声音。不一会儿,
任平生拉看拖鞋,走回开看空调的房间,躺到有看南韵身上清香的床上,心情莫名有些亢奋。
压著心里的亢奋,任平生开启手机,刷短影片。不知过了多久,任平生隱约间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感觉屋里静悄悄,外面的吹风机声音,格外响亮韵儿洗好了?
“韵儿?”
任平生喊了一声,没人应,掀开被子下床,感觉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他已经“残破”的手机,也在这时,任平生才意识到他刚才睡著了。打了个哈欠,任平生走到客厅卫生间门口。
南韵穿著淡粉色的现代秋季睡衣,站在洗漱台前,吹头髮。
“平生被我吵醒了?”
南韵扭头看了眼任平生,目光略微下移,旋即立即收回,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
她此前是见过不著寸缕的任平生,但那是为了助任平生融合內力和帮受伤的任平生洗澡,乃非常时刻。如今这般寻常时分,看到任平生这幅打扮,尤其任平生那里还是这让她如何好意思。
同时,南韵不由的想,平生这般是想做什么?
如果平生要南韵思来想去,发现除了把平生打晕,没有別的办法。
任平生自然不知南韵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睡醒后的状况。他笑著走到南韵身后,伸手拿南韵手里的吹风机,笑说:“没有,我是梦到你洗完藻,需要我帮你吹头髮我刚准备帮你吹,就醒了,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过来一看,你还真需要我帮你吹头髮。你说,我这样算什么?”
向来聪慧、敏锐,能识別出他人说的是真话假话和话里意思的南韵,听到任平生这样说,突然有点不知道任平生是在信口胡,还是真有此梦。她只知道她心里不自禁的开心,俏脸上忍不住的涌现出明媚的笑容。
我与你永共聚,分分钟需要你,你似是阳光空气.
洗漱镜,任平生吹看南韵湿溉溉的秀髮,忽然满脸笑容的唱了起来,
“你需要我吗?”
南韵听不懂任平生刚才唱的粤语歌,只听明白任平生用整脚的大离雅言的询问,嫣然一笑,用纯正的大离雅言回道:
“需要。“”
任平生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几分,向前一步,楼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
同一时刻,任平生笑容微僵,南韵身子一僵,表情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