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手了,一起给你。”
“你那朋友真的有钱?”
周朋不无羡慕的说道:“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得到全国院校美术大赛一等奖,中国美术奖提名,徐悲鸿美术三等奖。还有,他画的画入选了全国美展,这样的人物,你说有没有钱?”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画画的,得了这些奖很了不起吗?“
”光画入选全国美展,就值得吹一辈子,他也就是凭藉这些名头,才能大四就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画室,一年买车,一年买房,实现財富自由,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我之前从他那里借了二三十万,他都没找我要,你说他有没有钱?”
『真的假的?”邓文义有些不信,但也没有质疑周朋之言,顺著周朋的话,说:“他既然对你这么够意思,你还我特么都有点不敢跟你合作了。”
“你以为我想?我现在被逼的没办法,”周朋一脸无奈,“等我有钱了,自然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他。行了,不说了,赶紧去理髮、换衣服。”
我身上没钱,也没得体的衣服。”
“理髮钱都没有?”
邓文义碾灭菸头,理直气壮的说:“废话,不然我会答应你做这种生儿子没那啥的事情?“
“服了,走吧走吧。”
画室,下午三点半。
任平生上完下午的一节课,坐在办公桌上,喝著安然中午买的奶茶,沉浸在无人机论坛里不可自拔。
“你什么时候开始玩无人机了?“
向依依的询问突然在任平生耳畔响起,任平生抬头看了眼向依依,隨口道:“隨便玩玩,你也玩?”
我不玩,我男朋友的一个室友好像是做这个,他刷朋友圈的时候,经常能刷到他那个室友发的航拍影片,我感觉拍的挺不错的。你要想了解这个,我可以让我男朋友把他室友推给你,你们认识一下。“
“他会改装吗?”
『不清楚,回头我让我男朋友问问。”
“有劳。”
向依依喷声道:“还有劳,果然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最近说话风格有点像嫂子啊,古里古气的。”
任平生失笑:“有吗?”
“把吗字去掉,非常有,你不信等会可以问然然、徐婷她们。
话音未落,任平生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周朋的电话。向依依见状,心里一动。
任平生没留意向依依的反应,接通电话。
“平生,我跟我那朋友说过了,他今天晚上九点多有时间,你要是也方便的话,我们今晚见面聊聊。“
“今晚不行,我晚上有事,明天吧。
”行,明天什么时候?”
“我还是那些时间,看你朋友的时间。『
“好,那明天再说。
“嗯,拜拜。”
掛了电话,任平生看向回到自己办公桌的向依依,问:“依依,周朋欠你多少?一万整,还是一万多多少?"
”一万三千六百多。”
“他借了你多久?也是一年多?“
差不多,去年开年借的,当时跟我说是救急,我也没多想,后来我听陶陶说他好像是在网上赌什么东西,亏了很多钱。他旷课那几次,好像也是这个原因。”
“可以確定吗?”
陶陶是这样说,但他也只是猜测。
“一个人一个情况,合著就我被蒙在鼓里,啥也不知道。”
任平生无奈的语气里有浓厚的自嘲】
向依依山山道:“这不是看你和周朋关係好,我也以为你知道他
我知道个球,他那次旷课,我还问了他是不是缺钱用,他也没跟我说。
任平生眉头微皱,看著电脑屏幕,滑著滑鼠说:“他欠你的钱,我会爭取帮你要回来,但他要是真的沾上了赌,我看钱能要回来的机率不大。"
“是啊,我当时听陶陶这样说,我心里就凉了半截,"向依依想起一个情况,“他也找陶陶借过钱,陶陶没借。”
“陶陶怎么知道的?他也天天在网上搞呀搞的,不会也跟他一样吧。
“应该不会吧,他不是就在网上玩游戏。”
这谁说的准,等他下课问问他。
话罢,任平生在无人机论坛上看到一个一直在找的无人机改装帖子,立即点进去检视。
大离,夜色朦朧。
寧清殿。
南韵端坐於书案后,看著奏章,端起茶杯,刚抿了口,一旁伺候的月冬掛在腰间的对讲机响起滋滋的声音。
“阿嫂,阿嫂,我是任巧,完毕。
南韵娇媚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自教会任巧使用对讲机,任巧隔上半个时辰,就会用对讲机跟她通话,一开始还是很正经的验证对讲机在大离最远的通话距离,后面不是问南韵在做什么,就是跟南韵讲她用无人机看到的八卦。
天黑以后,任巧更是隔一刻钟,就来问任平生回来了吗?
月冬看了眼南韵,拿起腰间的对讲机,侧身说:“小姐,是奴婢,陛下还在处理政事,完毕。”
还在处理政事,都处理一天了,陛下什么时候接阿兄回来?现在已经戌时两刻,换成阿兄那边的时间,就是八时多,阿兄回来了,你跟我说,我有事要问阿兄。
月冬看向南韵,南韵抬起左手看时间。回到大离,南韵虽在教会月冬、任巧如何调手錶时间后,让月冬將他们的手錶调成大离的时间,但南韵的手錶没动,仍是现代的时间,
为的就是能准时去现代接任平生。
现在是八点二十五分,距离与任平生下午约好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南韵红唇微启,刚要开口,月冬手里的对讲机传出任巧迟到的“完毕”
告诉巧儿,还有一刻钟。
话罢,南韵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她没必要非要八点四十去,提前过去也不是不行。
南韵拦下已经拿起对讲机的月冬,说:“罢了,你现在跟她说,她等会还要催,朕现在过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