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玉自然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已经跳到另一件事上,她听到任巧所说,心里文不禁志怎起来,忍不住的说:“巧儿,既然如此严重,我看我们还是不去为好,以免坏了事情。“
“阿母,我只是交代一句,你们照做就行,其他的不用担心,你就把它当成阿兄在时的家宴即可,"任巧说,“姨娘们也一样,阿兄在时的家宴是怎样就怎样,只要別说出去就行。”
姨娘们立即纷纷保证,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分。
进宫到了寧清殿,任巧第一个跳下帝,扶著任青玉下时,任平生的笑容忽然从殿里传了出来。
任青玉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任巧,想说陛下的殿里怎么有男人?声音听起来还像是平生的声音。
姨娘们也是左右一对视,纷纷看向任巧,欲言又止,
任巧故作无视,挽看任青玉的手,走向寧清殿。在走到寧清殿门口时,任青玉停下来欲等宫女通报,却被任巧直接拉进殿里。同时,任巧不顾礼仪的大喊:“阿嫂,我接阿母、姨娘回来了。”
任青玉心里一跳,压著嗓子阻止道:“你怎可如此失礼,陛下与平生又未成亲。"
没事,陛下喜欢我喊她阿嫂。“
任巧话音未落,南韵面带笑容的走过来,身后跟著月冬,
任青玉和六位姨娘看到南韵,立即恭敬行礼道:“妾拜见陛下。”
“免礼。”
南韵走到任青玉面前,握住任青玉的手:“许久不见,叔母別来无恙?“
劳陛下掛念,妾近来尚好,陛下安否?”
“尚可。”
南韵对看六位姨娘微微点头示意,旋即牵看任青玉往里走。月冬上前招呼六位姨娘,
『叔母莫要客套,朝堂之外,你我无君臣之分,叔母如以前唤我韵儿便好。”
任巧搭腔道:“是呀,阿母別想那么多,”任巧看向南韵,“我阿母就喜欢想那么多,"任巧接著说,“阿母,你猜猜里面那个说话的男人是谁。”
“不知。“
任青玉其实有点想说听声音像平生的声音,但怕提及平生会让陛下伤心,破坏和谐的氛围,故没说出口。
任巧、南韵没有揭开谜底,都默不作声的继续往圆桌走。
走过屏风,任青玉一眼看到坐在阿嫂身边的任平生,整个人瞬间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平、平生不是—...
叔母,好久不见。
任平生挥手打招呼,接著又跟任青玉身后的姨娘们打招呼,让任巧帮他介绍兼翻译。
姨娘们的反应和任青玉一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在原地,直到任平生与她们说话,这才有所反应,喜极而泣的看著任平生。
任青玉很高兴任平生还活看,至於任平生为什么要隱瞒还活看的讯息,为何不会说雅言,只会说以前教给任巧的梦语,任青玉固然有些好奇,但想著任巧在帝上的叮嘱,没有出声询问,並拦下问出来的一位姨娘。
任平生本想解释一二,任巧抢先一步,以任平生受伤所致糊弄过去,然后招呼任青玉、姨娘们吃草莓、芒果等水果。
南韵提及任平生给她们带的礼物,任平生让她们试试鞋,见任青玉和姨娘们都面露迟疑之色,不禁有些不解,直到陈锦蓉出声替她们解围说回去再试不迟,
过了几秒,任平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在古代女人的脚是隱秘之处,不可露外。难怪除了南韵,任巧、月冬等都没有试鞋。任平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幸亏都是一家人,这要是在外面,不得被人当成流氓揍一顿。
聊了一会,任巧趁著任平生去卫生间,將任平生堵在內室,说:“阿兄,我惹祸了。”
“你惹什么祸了?“
『我打人了。”
任巧將在议政台的事完完全全的说出来:“我倒不是怕惹出什么麻烦,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找我麻烦,我是担心我这样做后,会坏了阿嫂的议政台。
“没事,如果因为这种事,就坏了议政的氛围,说明原来的议政氛围就不怎么样,或是有人借题发挥,欲破坏议政台,早些让那些人蹦出来,反倒是一件好事。“
“你会这样想,阿嫂可能不这样想,你晚上或明天帮我跟阿嫂说说,省得阿嫂从別处知道了怪我。“
等什么晚上,我现在就去跟韵儿说。
回到圆桌旁,任平生將南韵叫到旁处,跟南韵说任巧在议政台不忍他被人毁,愤而向单万里动手的事情。
南韵看向一脸乖巧模样的任巧,伸手轻捏任巧的脸,说:“在巧儿心里,你阿嫂就是那等不明事理的人?你不忍他人氓毁平生,本是一件值得奖赏的事情,我又怎会怪你?
况且,你打的挺好。我让他们议政,他们却藉机口无遮拦,我早就看他们不爽,只是碍於身份,不好收拾他们,巧儿这次倒是替我出了口气。”
任巧笑著搂住南韵的胳膊,说:“阿嫂不怪我就好,奖赏就不用了,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阿嫂要是非要赏我,就把阿兄的武安君名头借我几天玩玩。”
南韵浅笑说:“区区侯爵,何以要借?来日有机会,我为你封侯。”
任平生笑说:“就封渣碴侯。”
『这名字倒也不错,挺符合巧儿特性。“
『我才不要,难听死了,”任巧说,“对了,阿兄,等下世父来了,你叫世父的时候,別叫阿父,要叫以前你经常叫的称呼。”
“什么称呼?”
任巧用大离雅言说:“老登。”
“老登?”
任平生学了一句。
任巧一脸认真的说:“你以前都是这样称呼世父的,世父可喜欢你这样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