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压著嗓音,哼哼道:“要不是有月冬和外人在,我高低得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姐己。
话罢,任平生鬆开南韵嫩滑的玉手,开启一份南韵批阅过的奏章。经过这些天的学习、阅览,任平生对於小篆之字已是熟悉了不少,阅读的难度相对降低不少。
南韵看著任平生俊朗的侧脸,给了月冬一个眼神,
月冬会意,当即带著殿內所有宫女走出寧清殿。
任平生留意到动静,正想询问,一只纤细白嫩的玉手伸过来,捏住任平生的下巴,將任平生的头了过去。任平生刚看到南韵,南韵已是眉眼含羞的吻了上来。
任平生看看南韵微颤的睫毛,感受看唇间的柔软、香甜,眉眼瞬间如春般绽放『平生满意否?”
任平生故作回味的说道:“看在老婆如此主动的份上,我就勉勉强强的满意吧。
南韵轻捏任平生的脸,继续批阅奏章。
任平生意犹未尽的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抚摸著南韵便是坐著都没有赘肉的小、
腹,一边手有点不受控制的慢慢向上,触碰到那无与伦比的柔软,一边接著看刚才的奏章。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忽然传来任巧的声音“月冬,你怎么在外面?阿兄和阿嫂在里面?他们在做什么?”
“秘密。”
任平生收回在南韵看来极其不安分的左手,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寧清殿太大,不扯著嗓子喊,任巧还真不一定能听到。任平生喊完,过了大概两秒钟,寧清殿的殿门推开,月冬先一步走进来,任巧紧隨其后,身上背著时尚又甚有古韵的双肩包。
行至台阶前,任巧看著书案后的任平生、南韵,行礼道:“巧儿拜见阿嫂。"
“免礼。”
南韵话音未落,不满的敲桌声响起。
任平生盯著任巧:“我呢,我也在这坐著,你怎么不拜见我?”
“我就不拜,略~”
任巧衝著任平生做了个鬼脸,脱掉双肩包,一边开启背包盖子,一边说:“我不知道哪个是充电器就全拿来了。”
任平生走到任巧面前,指出充电器,说:“这个是充电器,这个对讲机的电池可以扔了,这是一次性的,充不了电。回头我给你买一箱过来。”
“无人机的电池怎么不能买一箱?”
“无人机的电池太贵,你哥穷,买不起。“
“世母不是给你钱了。”
“你不懂,"任平生拿起任巧的双肩包,“你这包挺好看的,帮我买一个,我送
话音未落,书案后南韵看向任平生,好奇任平生要送谁。
任巧问出南韵心里的疑惑:“你要送谁?“
“然然。“”
南韵收回目光,继续批阅奏章。
任巧继续问:“然然是谁?“
那边跟你长得一样的那个,她快过生日了,正愁不知道该送她什么礼物,你这包来的正是时候。”
任巧看了眼任平生身后批阅奏章的南韵,藉著將东西放到圆桌,压著声音问:“你问过阿嫂的生日吗?”
任平生这才意识到他没有想过南韵生日这件事,而前些日子虽然看过南韵在现代的身份证、户口本,但任平生没留意,只记得身份证的登记日期是三月十九日。
韵儿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你当初给她过过生日,没记日子。”
任巧將月冬喊过来,小声问:“阿嫂生日是什么时候?”
月冬沉吟道:“陛下的生日好像是七月三日。”
靠,完犊子了,已经过了。”
如果仅是错过倒还好,但问题是他刚才当著南韵的面说然然快过生日,还要给然然准备生日礼物,南韵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但天地作证,他会想到给然然准备生日礼物,只是他看到任巧的包不错,突然想到然然快过生日而已。
现在解释也来不及了,只希望韵儿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见识。
不对不对,韵儿应该是过农历生日,现代的农历还是六月,七月份还没到,我可以跟韵儿狡辩说,我光记现代的日子,忽略了大离的月份和现代不同。
任平生鬆了口气,留意到任巧、月冬都疑惑的看著他,问:“怎么了?"
“阿兄,你大早上的又喝了?现在才五月末,离阿嫂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呢。”
“五月?”
任平生想起来南韵跟他说过,大离的月份是五月,身心愈发的放鬆,笑说:“对对,
我记成那边的日子了,那边已经七月多了,”任平生拍任巧的肩膀,“多亏你提醒了我,
不然我还真忽略了这件事。”
我好吧,知道我好,就赶紧过去帮我充电,大前天就跟你说了,你都不放在心上!
那边妹妹的生日就记得清清楚楚,哼,”任巧说,“你以为我找你无人机电池,是为了我自己玩吗?我是为了早点去教將士们用无人机。
『是是,我的错,不过你今天这样赶我回去,让我觉得你有事瞒著我,不会真是我刚才想的那样,宗亲见韵儿宴请任氏,想出毒计针对任氏,你知道了,来找韵儿要態度。”
“你想多了,快过去吧。”
任平生见任巧又催他走,更加肯定他的直觉,说:“你觉得你跟韵儿说了后,韵儿会不告诉我?而且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我能置身事外,装作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把我当你阿兄?”
任巧沉默许久,俏丽的小脸肉眼可见变得委屈、愤怒起来,
阿儿,他们想毒杀任氏满门。”
此话一出,月冬脸色大变批阅奏章的南韵豁然抬头。
任平生脸色一沉:“具体是什么情况?”
任巧抬起左手,从衣袖的暗口子里拿出南行师一干人等的谈话记录,递给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