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开启茶具开关,著手泡茶。任平生走进厨房,给南韵打下手。在南韵炒好第三个菜时,客厅里传出任母和任父的说话声。任平生端著菜走出去。
“回来了,准备吃饭吧。”
“矣,好。"
任母走进厨房,一边跟南韵閒聊,一边洗手、清洗碗筷、盛饭。半个月的朝夕相处让任母和南韵之间少了几分客套,多了几分亲近。任平生有时就觉得南韵和任母有了几分友爱婆媳的模样。
约莫二十分钟后,任母草草吃过午饭,赶回学校,监督学生午休。任父则在吃完后!
让任平生、南韵回房午休,他来洗碗。任平生笑著客套两句,拉著南韵,拿著吉他回房间。
关门反锁,隨手將吉他靠墙放在地上,任平生开启空调,坐在床上说:“我们下午干什么?”
南韵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说:“不知,平生下午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本来说带你去体验直升飞机,结果竟然不营业,”任平生脱掉上衣,“先午休吧,午休起来再说。”
“好。”
南韵神色平静地褪去外衫,露出里面在雄厚资本下有些立体化,又有点兜不住的淡粉色荷肚兜。这次跟任平生回老家,南韵別的没学会,倒是养成了午休的习惯,每天中午吃完饭,都会隨任平生回房,午休到自然醒”
两人的关係也愈发的老夫老妻化,南韵从一开始会背对著任平生褪去外衣,换上睡衣,到现在可以很坦然的面对著任平生褪去外衣,並可以不换上睡衣,直接躺下午休,
任平生在这期间的各种不老实不行赘述。他在南韵躺下后,自然的楼著南韵,摩著南韵滑嫩的香肩,说:“对了,我们等会去买点土特產,给然然、巧儿还有月冬带一些,
这段时间画室多亏瞭然然,不然那些家长没那么好对付。”
『好,平生这边有哪些特產?“
挺多的,等会一样买一些,意思意思。
“好。”
“那个歌,我找好了,beyang的《真的爱你》,因为是粤语歌,你未来婆婆肯定听不懂,所以我想请我亲爱的老婆帮帮忙,教我用雅言念歌词,”任平生说,“我虽然已经学会了雅言,但念歌词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用这边的话。”
“好,现在教还是买完特產回来?“
买完特產回来,现在教完,睡醒就全忘了。
“嗯~哼~”
你嗯哼什么?还这么诱人,女人,我警告你,你不要诱惑我。
南韵嫵媚地翻了个白眼,强忍住又要涌出的嗯哼,抓住任平生伸进她肚兜里甚是不安分的罪魁祸首。任平生嘿嘿一笑,刚想说些什么,南韵忽一翻身,压在任平生身上,轻轻的捏住任平生的脸。
“平生倒会恶人先告状。”
任平生空閒的左手搂住南韵滑嫩如玉的细腰,笑容灿烂的说道:“好好我是恶人,我先告状,谁让你是英明神武的陛下,又是我可爱漂亮的老婆,看在老公为你背锅的份上!
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南韵捏住任平生的脸:“说平生是登徒子果真不佳假,日日夜夜就知道想这些事情。”
『嘖喷,小姑娘越来越污了啊,我说的补偿是让你陪我午休,你想哪去了?”任平生话锋一转,“不过就像刚才说的,谁让你老公就是来给你背锅的,就当我是这样想吧但这也不能怪我,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会这样得有一半你的锅,谁让你太漂亮,身材又好。我作为新时代的五好热血青年,能把持的住才是有问题。””
南韵懒得听任平生的胡说八道,又捏了下任平生脸,说:“下午事忙,平生莫再多言,早些歇息。“
“你要是不压著我,我早睡著了,俟,你绳子鬆了,我帮你繫上。”
南韵翻了个漂亮、嫵媚的白眼,捏住任平生的嘴,压著声音说:“声音小点。”
任平生眨巴著眼睛,一脸无辜的点头。
南韵看看任平生这幅模样,娇媚的俏脸上浮现出浅笑,不得不说任平生这幅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南韵很喜欢看到任平生这幅模样,当即拉上空调被,將自己和任平生全都盖住。
翌日中午十二点半,高铁站入口停车处任平生、南韵顶看毒辣的太阳,站在车旁跟父母告別。
『我们走了,以后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打给我,別又跟这次一样,要二妈或者谁来告诉我。我是你们儿子,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事你们不找我找谁?”
任母说:“快进去吧,外面太晒,你们路上小心点,到了给我们打电话或发微信。”
你们回去路上也小心点,爸你上课的时候多坐著,要是腿不舒服,就再休息几天別逞强。”
“嗯,我知道,快进去吧。
行行,你们两个有这样一直赶人的?赶我也就算,还赶韵儿,”任平生开玩笑说,“对了,你们有时间记得看看日子,我是想过年前订婚,过年后结婚。”
『好,回头找人看看。”
“走了,路上开慢点。”
任平生牵住南韵温凉软嫩的小手,推著行李箱,走向高铁站入口。任父任母没有立即开车回学校,而是坐在车里望著任平生、南韵的背影。任母忽然有些感慨的说道:
“一直都觉得平生是个小孩子,这次倒是忽然觉得平生长大了。”
是啊,还要结婚了,”任父笑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不用急,时候到了,不用我们催,他自己就会赶著结婚,这不就是了。”
“话是这样说,他之前的態度,你也不是没看到,搁谁谁不急?”任母顿了一下,,
“好在现在是要结婚了,我可以少操心一件事,就是韵儿——”
“韵儿怎么了?挺好的小孩。”
“我没说韵儿不好,就是有关韵儿的事,你儿子显然没说实话。“
没说实话就没说实话,你也说你儿子长大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儿子自己都清楚,”任父说,“你要相信你儿子能处理好一切。”
“我没说不相信他,就是他这样瞒著,总让人有些不放心。"
“他不肯说,你能怎么办?就这样吧,少操这份閒心。”
任母警了眼开始闭目养神的任父,嘟囊两句,懒得搭理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