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膳,任毅去左相府上值,任平生、南韵陪著陈锦蓉坐了一会,閒聊几句,南韵告辞回宫,任平生相送。
走出梧桐院,任平生自然的握住南韵温凉柔嫩的小手,走入游廊,看著两旁在晨曦照耀下愈显娇翠的鲜、树木,说:“重重似画,曲曲如屏,每次从院子出来,我都会有种处於公园、园林的错觉。”
南韵闻言,脑海里浮现出从单元楼走出的画面,大概可以体会到任平生的感觉,问:“平生见完那些人,是在府里看兵书,还是有其他事?”
“陛下这样问,可是想我见完那些人,去宫里陪你?”
“非也,不是陛下,是—————”南韵扭头,眸光敛灩的看著任平生的眼睛,
说:“是平生的未婚妻。”
任平生瞬间翘嘴:“冲你这句话,我现在无论如何都要陪你回去。”
“说笑尔,”南韵说,“平生今日若不用外出,月冬跟我回宫,我有事要让月冬去做。”
“要不说我们心有灵犀,我也打算让月冬跟你回宫,不过我是怕耽误她在宫里的工作。”
“既有心有灵犀,平生应知我让月冬做何事。”
“冷却时间还没过,暂时感应不到你心里的想法,最多只能感应到你很爱我
任平生问,“你让月冬做什么事?”
“筹备你我的婚事。”
任平生又一次不自觉的翘嘴:“小韵儿果然很想嫁给我,这就开始筹备我们的婚礼。”
“平生不愿乎?”
“你说呢?”任平生看著南韵无暇的侧脸,“自我们在一起,我就一直叫你老婆,你说我愿不愿意?”
南韵媚眼含笑道:“话虽如此,可据我了解,现代之人,情感隨便,不少人不曾谋面、交流,仅是通过网络,就会用那等亲暱称呼,称呼对方。平生深有现代之风,我怎知平生喊我老婆,是真心,还是如他们那般隨意。”
任平生鬆开南韵温凉软嫩的小手,略微用力的楼住南韵玉颈,低头挨著南韵的小脸蛋,说:“老婆出息了,现在都会挤兑我了,我当然是真心实意,你难道感受不到我的—.”
说到这,任平生忽感怀中一空,向前一个翘超,疑惑的看向前方距离他半步的南韵。
“怎么了?”
任平生大步走到南韵身边,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拐角走出两个年约十六的侍女。她们身穿统一的侍女服,各捧著一个托盘,上面是盖著盖子的早食,有说有笑並排而行。
见到任平生、南韵,两人立即收敛笑容,一前一后的快步走至距离任平生、
南韵半米处,略微屈膝的向任平生、南韵行礼,齐喊“陛下、公子”。任平生点头示意后,二人待任平生、南韵经过她们,方才继续往前走。
任平生同样等离她们稍微远点,方握住南韵的玉手,说:“不愧是练武的,
耳力就是好,人还没出现,就听到声音了。你耳力这么好,平时肯定也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有没有从我的心跳里听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南韵红唇微启:“怒我耳拙,我只听出『登徒子』三字。”
任平生坏笑:“小韵儿昨晚似乎比我更登徒子点。”
南韵闻言,脑袋里瞬间浮现出昨晚在现代的画面,脸颊瞬间隱隱作热。强压下心头泛起羞意,南韵强撑淡定的微启红唇,又听任平生附耳说:“实不相瞒,
你老公很喜欢你昨晚的模样,以后能不能多多重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