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任平生张嘴顿住:“不知道,忘记了,就知道它是周杰伦的歌。说到歌,我忽然想起来,我大前天买东西的时候,隨机听到一首歌,想放给你听的。”
“什么歌?”
任平生唱出来:“明明知道相思苦,偏偏对你牵肠掛肚,经过几许细思量,
寧愿承受这痛苦。怎么样,好听吗?“
南韵嘴角微翘的看向任平生,问:“平生买东西时很想我?”
“何止大前天,现在也一样,想你想的心里又甜又苦。”
“何以又甜又苦?”
任平生挠了下南韵软嫩的手心:“你老公在胡说八道,跟你在一块,哪有苦?只有甜!”
南韵莞尔一笑:“平生今日与姚云山、南行师那些人见面,感觉如何?』
“姚云山的確是个人精,开口就是在试探,要不是我身份地位比他高,不然还真有点难对付;南行师相对来说脑子简单很多,很容易就被转移注意力;南其远没怎么说话,但他给我的感觉和我们在暗报里看到的一样。”
任平生说:“他这样的人才留在南行师身边是一种浪费,我打算让他协助巧儿,制定、推行科考,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头找他聊聊,”任平生说,“从他在暗报里表现出的谨慎来看,他在知道我的想法后,为取信於我,我觉得他有可能会主动与南行师那些人断绝来往。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宗亲有可能会从此分为两派。”
“你我在,宗亲方有两派,你我不在,宗亲便是一体,”南韵淡淡道,“为你我的孩子、为任氏长久计,征西结束后,当寻一合適时机,除掉他们。
“宗亲也是人,是人就会贪图安乐,愿意將脑袋別在裤腰带上造反的人终究是少数,等我们年纪大了后,看那些意图復辟的人还剩多少,到时候把他们带走就行了,其他的,尤其是那些出了五服的没必要。”
任平生说:“我记得你说过大离的有皇室血脉的南氏足足有一百五十余万,
太多了,我这人心善,做不来这事。”
南韵看了任平生一眼又一眼,想知道任平生究竟是在说笑,还是真有此想法?
她一直以来要除掉从来都只有南行师这些意图篡位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要除尽天下姓南之人。
平生却—
这时,南韵感觉手心一痒,耳畔同时响起任平生语气轻浮的话语。
“小姑娘表情这么严肃,不会真以为你老公有过那种念头吧?”
“便是有也无错。”
“小姑娘还真是有些恋爱脑,有这样的念头怎么会没错,错大了,”任平生说,“不说这个了,你说的那个就按我说的那样办,现在先让他们为大离发光发热,反正现阶段他们翻不起风浪。”
“好。”
“还是那句话,我们现阶段的任务,还是以发展为主,这才是硬道理。“
“平生所言甚是。“
“我今天跟巧几说让南其远协助她的打算,不过一开始我是让她別管科考之事,让南其远单独来管,巧儿不仅不同意,还生气的想揍我,没办法,只好改成让南其远协助她。”
南韵问:“平生可知我为何会让巧儿担任学宫令,推行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