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咧著嘴说:“总之就是多多益善。”
南韵警了眼任平生,说:“依平生之言,时间何其紧迫,你我岂不是得儘快?”
任平生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几分:“老婆说的极是,我觉得我们等会回去就可以开始。”
南韵抬手捏任平生的脸:“登徒子。”
“在,叫老公做什么?”
“平生明日是待在大离,还是留在这边去画室?”
“小姑娘话题转移的有些生硬了,”任平生摩著南韵软嫩的脸蛋,“你要是害羞可以跟老公直说,老公又不会笑话你,最多会好好看你害羞的模样。说起来,我就觉得你可爱。每次害羞,你都会努力装出一副正经、平静的模样。”
听到任平生之言,南韵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些许羞意。她就如任平生说的那般,强行做出一副平静的模样,继续捏任平生的脸,说:“我还未看过平生害羞的模样。”
“想看我害羞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话音未落,任平生埋进南韵白嫩、滑腻的脖子里。
“哎呀,羞死了。”
南韵感受著扑打在脖间炙热的气息,强忍著隨之而来的酥痒和略微发麻的头皮,哑然失笑的虚望著前方幽暗的小道,暗想平生当真是不拘小节,这般行为说来就来,毫不在意礼法和自身形象。
不过,南韵很喜欢任平生这幅模样,尤其是像现在扑进自己的怀里,南韵心里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任平生自然不知南韵心里想法,跟南韵玩闹过后,回答南韵浅一个问题。
“明天在大离没什么,我白天就不去了,去画室,八月快结束了,站好最后一班岗,顺带也跟然然,说下让她代表你家人,国庆参加我们订婚宴的事。对了,明天需要我先去大离,跟你回皇宫吗?”
“不用,我和以前一样,夜里来接你。”
“好的,明天別太想我,要是实在想的不得了,你可以来画室找我。”
“然然国庆跟我们回老家后,你是否会在告诉伯父伯母真相时,带上然然?
“会,她知道真相后,以后也能替我们打掩护,”任平生笑说,“我打算明天先吊吊然然的胃口,以然然爱吃瓜的性子,在我这得不到答案,肯定会来问你,你到时候可不能告诉她。”
南韵莞尔一笑:“你呀,既已决定告诉然然,提前告诉然然又有何碍。”
“提前告诉然然是没关係,但少吊她胃口的乐子,人这一生不给自己找些乐子,多无趣。”
“平生之言在理,那平生可知我今日为想缓解你的压力,除了约你过来逛街,还备了下什么?”
“小姑娘学坏了啊,这就开始吊我胃口了,你以为我会上鉤吗?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南韵停下脚步,起脚尖,附耳说:“朕给你一提示,是平生喜欢的。”
任平生搂住南韵的腰,沉吟道:“我觉得吧,这鉤也不能不能咬住,你准备了什么?”
话音未落,任平生只感怀里一空。
南韵在任平生前方半米处,巧笑倩兮的俏皮道:“回去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