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注意力现在在任平生和月冬的合照上。她刚刚想起来,她之前有次做梦,梦到过一个叫月冬的少女。照片上的月冬和她梦里的月冬,越看越像。
安然再一次看向任平生,张嘴欲问月冬,话到嘴边,又改变主意,接著看任平生拍的视频。视频的內容有刚刚在照片上看的人在宫殿里欢聚一堂的;有任平生和家里人在东市閒逛的:有任平生在任府的。
看完所有视频,安然望著任平生,將信將疑的说道:“这些照片、视频真的是在另一个世界,大离拍的?不是我们这边不显於世的大家族的家里拍的?”
“所以我说,韵儿在这里,能用实际行动让你相信。”
“南韵姐现在在那边?”
“早上送我过来,就回去了。”
“你昨晚在那边住?”
“是啊,我这段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大离住。”
“难怪一下班就消失,群里有正事都不回,我还以为你是在和南韵姐过二人世界,没想到你是跑到另一个世界。“
任平生笑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也算是和韵儿过二人世界。”
安然笑了笑,收敛笑容问:“你当初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没了?
“你能先问这个,我很欣慰,看来我们这些年的不是白相处的,”任平生说,“不过我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为了回来,丧失了我在大离的所有记忆,我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回事。
我从大离回来前,跟韵儿说真相时,也没有详说,只说我当初是因为车祸身亡日期是今年的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二十五分,事发地点在二环。”
任平生接著说:“还记得你第一次说去二环吃饭,韵几不同意吧?就是因为这个,韵儿怕我去二环,发生车祸。”
“今天是八月二十號,那不是还剩三天,就到了你出车祸的日子,”安然眼里涌上担忧、疑惑,“十点二十五,这个时间,你应该在画室上课,怎么会跑到二环去?”
“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出过一次车祸,应该不会再出车祸了。』
“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小心为上,还没到你出车祸的日子,谁也说不准,就是过了八月二十三,你也不能大意,毕竟你从那边回来,说不定会引起蝴蝶效应。”
“上次出车祸,我就怀疑是蝴蝶效应引起来的。”
“肯定有关联,这些年你都没出过车祸,偏偏今年出了车祸,还有伯父——“
我看你最近最好是不要出门,就待在大离,等过了八月二十三,九月份再回来。”
“这样太刻意了,顺其自然吧,”任平生拿起手机看时间,“八点二十了,
该去画室了。”
安然提起双肩包,站起来问:“你是怎么从大离回来的?现在还能和南韵姐往返?”
任平生露出坏笑:“等国庆再说,今天先说这么多。”
“..—-你做个人吧,你这样吊著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我安然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盯著任平生:“我给你个机会,说不说?”
“不说。”
“好,那我不走了。”
安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伸手拦著任平生,说:“你也不许走,我们俩就在这耗著。”
任平生伸手拍安然的头:“逗你玩的,走吧,路上跟你说,能说多少说多少。”
“说不完,你中午接著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