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啪嗒一声轻响,任平生搂著软香的南韵,躺了下去,盖好被子。
残留春意的房间里瞬间陷入相对的寂静,任平生嗅著不断从南韵身上飘来的清香,感受著手中柔软滑腻,却是没什么睡意,脑子里闪过诸多念头,
如南韵刚才提及的绣衣问题,西域之事等。
忽然,任平生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凉软嫩的小手按住,接著,又一只温凉软嫩的小手捏住他的脸。任平生低头瞧去,正好对上怀中南韵如水的眼眸,眸內荡漾著玩味的光芒。
“登徒子又在感受我心里有没有你?”
“是也不是,现在主要是这样子更有安全感。”
南韵捏著任平生的脸肉,晃道:“平生莫要想太多,该休息时便休息,
庙堂之事,过些日子自有定论。”
任平生往下挪了点,平视南韵,笑说:“老婆还真是与我心意相通,连我在想那些事情都会知道,我就是暂时还不想睡觉,隨便想想,不是因为那些事情睡不著。
说起来也是有意思,我以前晚上睡不著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想的都是国家大事。
其他的皇帝日常生活,大概率跟我们差不多,不对,他们的日常生活,
肯定没有我们这么纯洁、温情。”
南韵调侃道:“平生虽然想的是国家大事,但行为上仍是乱七八糟。”
任平生故作不满的说:“什么话?你要调侃我就调侃我,可別把自己带上,你可是神器好吗。”
南韵微愣,明白任平生的意思,白了眼任平生说:“明日平生是去画室上课,还是隨我回大离?”
“去画室,八月就剩下几天了,等暑期结束了,我再长待大离,”任平生说,“对了,我让然然帮我们搜集工业建设的相关资料,你觉得我们该怎么感谢然然?”
南韵沉吟道:“给然然一些钱財?”
“我也是这样想,除了钱,我们也不能给她別的,但然然的性子我了解,別看我让她帮忙时,她总说我是周扒皮,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但我真要因此给她钱,她肯定会不高兴。”
“然然不愿意接受钱財,那我们可以给然然护肤品之类的东西,女子爱美,想来然然会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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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可以,我们的护肤品效果那么好,然然一定会要,”任平生说,“然后,我们再给她几块金饼。她要不要是一回事,我们的诚意要表示出来。“
“好。”
“你现在想睡觉吗?”
任平生不等南韵回答,把玩著高山说:“如果你不想睡的话,我们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南韵捏住任平生的脸,媚眼含笑的说道:“不行。”
任平生抵住南韵的额头:“真不行?”
南韵媚眼里的笑意盛了几分:“不行。”
“我的可以。”
不.·..··.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