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污衊人,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能让我去按韵儿的头?”
“我是说你欺软怕硬。”
“错,我这是重色轻妹。”
任巧翻了个白眼,南韵警了眼任平生,嘴角微翘。全程置身事外,默默跟在三人后头的月冬,则是浅浅一笑。走到留听院,任巧对南韵行礼告別,
任平生故作不满,说任巧不给他行礼,任巧回以鬼脸。
旋即来到莫听院,任平生对月冬说了句早些休息,自然的牵起南韵柔若无骨的玉手,走进內院臥房,直接前往现代。
静謐的客厅里,月光照亮沙发一角,任平生鬆开南韵玉手,打开客厅灯,问:“那边时间暂停了吗?”
“暂停了。”
“那我们去洗澡吧,”任平生掏出手机看时间,“现在是十点二十五,
快十点半,我们洗完澡早点睡,明天——----那边时间既然已经暂停,你明早就別拿早餐了,我们七点半起来,然后出去吃早餐,吃完直接去那里。”
“好,平生先洗。”
任平生闻言一笑,小韵儿还真是害羞啊,都这么多次了,竟然还没有习惯。
“我们现在还需要分前后?”
话罢,任平生公主抱的抱起身轻如燕的南韵,走向臥房。南韵没有挣扎,自然、配合的揽住任平生的脖子,望著笑容有些登徒子味道的任平生,
伸手捏住任平生的脸。
“既要早睡,以平生德行,你我若是同浴,何以早睡?”
任平生故作不满的说道:“你这就有点看不起人了啊,你老公我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人吗?你很清楚你老公我是教科书级別的正人君子,倒是你嘛,我看有点危险,你很有可能抵不住我的诱惑。”
被任平生如此倒打一耙,南韵美目微横,略微用力地捏任平生的脸。
“平生確是如巧儿说的那般,愈发不要麵皮。”
任平生笑嘻嘻的说道:“要脸做什么,又不能吃,我有小韵儿就行了。”
走进臥房卫生间,任平生用脚带上卫生间门,不一会儿,透著亮的门缝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不过任平生、南韵却没有站在热气腾腾的洒下,而是衣裳未脱的站在洗漱台前,一起刷牙。
安静、温馨在任平生、南韵之间流淌,两人的目光时而在镜中交匯,露出会心的笑容。
刷完牙,洗完脸,任平生站在南韵面前,自然又熟络的褪去南韵一件又一件衣裳。南韵迎上任平生清澈又充满登徒子味道的目光,柔媚的桃眼不禁有些闪过,眼角溢出一点点羞涩。
不稍片刻,衣衫尽数落入脏衣篮,任平生拉著南韵走到洒下,感受著略烫的水温,看著娇媚可人的南韵,有些蠢动的说道:“小姑娘,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南韵从罐子里挖起一些沐浴膏,和任平生走到洒外,为任平生抹著沐浴膏,红唇微启:“平生可是想倒打一耙,说朕抵不住平生之诱惑?”
“小看我了,我是哪种人?”任平生也挖起一些沐浴膏,抹著柔软滑腻的山峰,笑说:“我只会说,看人真准。”
南韵莞尔一笑,捏住任平生的脸,宠溺的望著任平生的眼睛,轻晃任平生的脸,眉眼间溢出的恰到好处的娇羞,让这位大离皇帝,此时此刻像极了拿小弟弟没办法的邻家大姐姐,只能宠看、依看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