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迈开右腿,刚踏出一步,打哈欠的同时,余光警到南韵也捂嘴打了个哈欠,不由一笑。南韵也是露出浅笑。
“等会过去,我们就在那边休息吧。”
“好。”
“对了,上午买的礼物,是在车里,还是在鱼龙吊坠里?”
南韵从衣领拉出鱼龙吊坠,查看道:“车里。”
任平生轻嗯一声,没再说话,南韵也没再说话。一路无言的走出任府大门,距离任府大门约莫二十米远的五菱神车,已经没有再冒白烟,安静的待在月白寂静的街道。
走到车旁,南韵取下鱼龙吊坠,挨著车头,催动內力,轻鬆將神车收入鱼龙吊坠。
任平生抬头看月白多云的天空,感慨道:“大离的月亮真亮,在那边可看不到这么亮的月亮。”
南韵抬头看了眼月亮,说:“我感觉差不多。”
“你是习惯了。”
回到任府,走在五步一个灯笼的游廊,任平生和出来时一样,因不知道说什么,没有说话,牵著南韵柔若无骨的玉手,默默走著,时不时挠一下南韵软嫩的手心。
南韵警了眼任平生,眉眼含笑的说道:“平生可还记得上次你我回院,
你跟我说了什么?”
“上次?”任平生没想起来,“哪次?”
“平生正式面世,晚上在府里设家宴那次。”
“哦,想起来。”
任平生想著那晚他和南韵说的那些话,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登徒子式的笑容。旋即,任平生看著南韵在烛光、月色下有些朦朧的迷人侧脸,笑问:“老婆突然提起这个,是又想钓我?”
南韵笑如的看了任平生一眼,说:“我记得平生当时跟我说了一个词。”
“然后呢?”
南韵反问:“平生可还记得?”
“乾杯,”任平生揽住南韵的细腰,低声道:“老婆想跟老公干杯?”
南韵走到任平生跟前,起脚尖,在任平生耳边,气若幽兰的说道:“不,朕只想钓平生玩。”
“你说的这么直白,可钓不到我。”
任平生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盛了几分。
上次南韵虽然在这里钓了她,但去了现代后,南韵可是格外的主动。今夜,南韵又主动提起来-·---这让任平生可以確定一件事本就主动、打直球的南韵喝了酒后,在他面前会更加的主动、打直球。
而在其他人面前,南韵则会保持平时模样,格外的清醒。
也就是说,南韵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人是清醒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在说什么。
这可比醉的断片,第二天醒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要有意思多了。
任平生心里涌现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悸动。
这时,耳畔又响起南韵气若幽兰的声音。
“是吗?”
任平生望著美眸含笑,面若桃红,似醉非醉,嫵媚无双的南韵,心里有些无奈。
他发现他好像已经不爭气的被南韵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