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拉下宫娥的衣袖,轻轻地拍了拍宫娥的手,鬆开宫娥,扭头看向一脸欣赏的任平生,淡淡道:“走吧。”
任平生三步並两步的走到南韵身旁,自然而然的牵起南韵柔若无骨的玉手,
满脸笑容的说道:“陛下宅心仁厚,纵观那边五千年歷史,四百多位皇帝,也没几个能有陛下这般宽仁。今日见了陛下,我才知道什么是仁德之君。”
南韵警了眼任平生,淡淡道:“平生此前莫非认为我会严惩她们?”
“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你会严惩她们,我只是想夸夸你,小姑娘有点不解风情了,”任平生说,“还是说你嫌我刚才夸你的话不够诚恳,其实我也觉得有点不得劲,太公式化。以我的风格,你猜猜我会怎么夸你?”
“不知。”
任平生鬆开南韵的玉手,搂住南韵的肩膀,轻声道:“老婆刚才真帅,真有魅力。”
南韵轻笑未语。
任平生接著说:“等到了那边,我给你一样好东西。”
“我拭目以待。”
现代,阳光明媚,室內如炉。
换回现代服饰的任平生,刚一出现在客厅,便恍若置身於火炉之中,不过任平生没急著找空调遥控器,开空调,而是掏出手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阵鼓捣后,递给南韵。
南韵接过手机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壁画修復技术”六个大字。南韵顿时明白任平生的意思,心里甚是欣慰。
任平生找到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说:“外姑的遗宝固然和壁画有所不同,但我觉得原理是一样的,如果处理得当,应当可以修復如初。我正好有同学是学这个专业的,我等会找他问问,看能不能从他弄到完整的流程、材料。
然后我们带到那边,让相关的匠人学习、实验,最后再修復。这期间,我们先让人做个玻璃罩,將有外姑遗宝的墙面全都罩起来,减少和外界的接触,进行最大程度上的保护。”
“有劳平生费心,不必了,”南韵说,“春暖开,冬日凋零,乃是常数,
无需横加干涉,”南韵顿了一下,“纵然修復,也非阿母原物,隨它去吧。”
也是,修復的再好也是他人手笔,不是原物,而且万一技术不过关,东西就彻底毁了———任平生歉意道:“抱歉,是我——”
南韵伸出葱根似的玉指轻按住任平生的唇,柔声道:“平生何以道歉?你能为我劳心,我很开心,”南韵鬆开任平生的唇,“不说这些了,时辰不早,我们出去用膳,然后再陪平生玩耍。”
“你想吃什么?”
“平生决定。”
任平生沉吟道:“有段时间没吃火锅,我们去吃火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