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学生三百多,先生、职工加起来一百多。现在这个时间段,学生应该都在上课。
『这边上课是什么模式?学生有没有固定教室?还是学生隨老师走?老师的教室在哪里,学生就去哪?”
“和中小学一样,以学科划分教室,老师、学生都在固定教室教学、上课。不过学生可以在专业课之外,选择旁听其他感兴趣的学科,只要学生不是刻意扰乱课堂秩序,妨碍老师讲课,他人上课,授课老师便不得赶走旁听学生。”
“一个学生一天要上多少节课?一节课多长时间?”
“一天上课的数量没有特別规定,学院根据各科老师的上课情况,只规定无论寒暑,皆从辰时两刻开始上课,酉时两刻,即日落时分结课,每节课不得少於三刻钟。具体怎么划分时间,各科的科令和老师自行决定。“
“晚上不用上课或晚自习?”
任巧有些无语的吐槽道:“你真是然然口中的周扒皮,都上了一天的课,晚上不能休息吗?而且学生还要完成课业,老师要批改学生的课业。”
“你知道我在那边是怎么上课吗?”
“那边晚上也要上课?”
“何止晚上,我高中时期每天早上五点多,也就是卯时一两刻就得起床去学校上早自习,有时候老师会占用早自习,让我们考试。晚上七点开始,也就是戌时初,上晚自习一直到子时下课,才能回家。”
任平生说:“我因为是艺术生,在普通班,课业还算轻鬆,那些重点班的,子时回到家,通常还要做卷子做到半夜两三点,也就是丑时,然后睡上不到两个小时,早上五点多再起来去上学。”
任巧膛目结舌:“这么辛劳!难怪你当时没少说顏寿山安排的课时太少,太宽鬆,原来你之前是这样学习的。“
南韵也是颇为意外的看著任平生,没想到任平生在那边上学时,竟然这般辛苦。
任平生了一声,装起来道:“宝剑锋从磨礪出,梅香自苦寒来。不经风雨的朵怎么能茁壮成长,当年虽然辛苦,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挺有意思,每天啥也不用想,就看看书,考考试就够了。”
任巧喊声道:“你这话在阿嫂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在我和月冬面前,你好意思说这个?我虽然不知道你在那边上课的状態,但在这边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我们小时候每次上课,你不是在睡觉就在走神。“
任巧接著对月冬说:“月冬,你说是吧,当时阿兄还让你模仿他的笔记,帮他完成老师布置的课业。”
月冬说:“不止公子,小姐也是。”
任巧戳月冬额头,不满道:“你呀你,每次揭阿兄老底,你就要把我上,你要跟我统一战线知道吗?再说了,我当时让你帮我完成课业,是向阿兄学习。阿兄不让你帮忙,我能让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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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喊声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我把你带坏了咯。”
“难道不是吗?”任巧绕到南韵身边,说:“阿嫂,以后可得小心点,千万別让阿兄教你们的孩子,不然肯定也要被阿兄教坏了。”
南韵莞尔一笑。
任平生说:“你想多了,他们要是敢让其他人帮忙写作业,我不把他们打的屁股开,我就不是他们的爸。还有,他们以后上学也必须卵时开始,子时结束。简而言之,他们老子吃的过苦,他们也得尝一尝。”
任巧无语:“你做个人吧,他们是你的孩子,又不是你仇人。『
“你不懂,那边现在就流行自己淋了雨,所以想把別人的伞撕了,再说,我这是为他们好。就像有句诗说的,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髮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多读点书总没错。“
南韵接话道:“平生之言有理,不过时间上倒不必如此苛刻。”
任巧刚想附和,吐槽任平生,忽想到一件事,瞄了眼任平生,將南韵拉到一旁,附耳轻语:“阿嫂,我问你一件事,你和阿兄都已经————-是吧,怎么还没有动静?阿兄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
南韵警了眼任巧,无语道:“巧儿的確深得平生之风。”
言行百无禁忌,换成旁人,哪里敢问她这个问题。
转念一想,南韵又有些想笑,平生之前就被怀疑有问题,现在竟然又被怀疑有问题。想著平生恪守最后关卡的一幕幕,南韵忍笑轻语:“你阿兄没有问题,最多脑子有点问题,你也知道你阿兄的思维一向异於常人。”
脑子有问题?什么意思?
任巧好奇欲问,任平生的声音已是响了起来。
“你们两又背著我偷偷摸摸的说啥呢?”
见任巧忽然將南韵拉到一旁时,任平生就有些好奇任巧要和南韵说什么悄悄话,又见南韵往他这看了几眼,顿时忍不住上前询问。
任巧红唇微启,正想糊弄任平生,南韵先一步说道:“无事,”南韵接著对任巧说,“还要走多久?”
“快了,前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