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懂马说话,全是你的功劳,你当时欺我年少不懂事,说我学会兽语,就能听动物八卦,结果我刚学会,动物八卦没听到,你就拿著噁心的虫子,让我养蛊虫,说有了这个虫子,就能听尽天下八卦。”
任平生轻等说。
车k
你的確待在家里就能听到千里之外的八卦。”
“我要是让他们搜索家长里短的八卦,他们能天天骂我们的祖宗。”
任平生拿腔作势的说道:“小姑娘怨气很大嘛,这样可不好,我让你学兽语,学控虫,是看好你的潜力,相信你一定能做好。这也是朝廷、是百姓需要你。”
任巧不屑的喊了一声。
“实际上是怎样?”
跟你去的人说,你先是用缩地成寸的功夫逗摩托玩,等摩托烦了又拿你没办法,你就上马骑它。它不从,你就跟它耗,耗到它精疲力竭,以为它屈服了,结果它刚恢復体力就端你,你接著上马跟它耗。”
任巧说:“这般拉扯了三天三夜,它实在拿你没办法,就跟你走。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它经常找机会逃跑,你抓了几次,见它实在不愿跟你,就放它走。然后,它走了没两天,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己跑回来了。”
“你没问它?”
“问了,它不理我,”任巧有些不忿的说道,“它脾气特大,你跟它说话,它都看心情决定理不理你,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它跟你这么多年,我就骑过它五次。每次还都是你开口,它才勉强答应。”
任平生哑然一笑,有点想见见摩託了。
任巧想起一事:“对了,你过几天去离山大营时,千万不要开车,不要骑马。它特霸道,不允许你骑其他的马。有次它出去撒欢,你有事骑府里其他马出门,它回来正好撞见,当即就將那匹马踢成重伤,差点没了。
你要是开车去离山大营,它肯定会把车踢坏。”
任平生喷声道:“那我坐马车呢?它会有意见吗?”
“坐马车可以,就不能骑其他马,”任巧说,“你当时抓著它的马嘴,
说它一匹公马,吃的哪门子醋。它回吐你口水,踢你。然后,它回马既给府里其他马立规矩,以致於府里的马自那之后,都十分抗拒被你骑。”
“这妥妥的马中恶霸,府里的那些马没少受它欺负吧。”
“摩托心高气傲,除了那次给它们立规矩,不让你骑,其他时候,它不愿意搭理它们。”
“现在呢?那些马敢让我骑吗?”
“府里的马都换了一遍,它们没被摩托立过规矩。就算还是那些马,它们不敢,我的黑土敢。”
“黑土?这是你取的名字,还是我取的?”
“你取的。”
任巧斜眼吐槽道:1“不是我说你,你不会取名字就別取。百年难遇,有著龙相的踏雪乌,被你取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也就罢了,我的黑土的毛髮明明是跟雪一样白,你却给它取名黑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所以说你是小孩子,我给它取这个名字,自然是有深意。”
“什么深意?”
“它的深意就是连我们都不知道,多厉害。”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