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军刚集结,你就先下手为强,向他们投掷炸药包。大宛军哪里见识过这等攻伐手段,当即被炸的魂飞魄散,惊惧四逃。你见状立即率领仅有二十四骑,衝杀溃军,威迫他们投降。”
任巧振奋道:“他们投降后,你派人控制城门和王宫,然后你独自一人提著当时领军將军的脑袋,閒庭信步的走到大宛王的寢宫。大宛王当时还在睡觉,你把脑袋放到他胸膛上,打他两巴掌,让他起来如厕。
他一睁眼看到胸前睁著眼睛的脑袋,那人好像和他还是亲戚关係,当时就嚇的失禁,涕泪横流的向你求饶。你看他软弱,就想控制他以掌大宛,结果这个人太没用,第二天晚上就惊惧而死。”
任巧接看说::“然后,你立一直不受大宛王待见的六王子为新的大宛王,但不除掉曾备受大宛王器重的大王子,意让大宛王陷入內斗。然后,你挑选了一千匹优质的汗血马,三百匹种马,返回大离。”
“我怎么没像对楼兰类那样赔常大宛2”
“我也不太清楚,你没跟我说过,我是从旁人那里了解到,好像是因为大宛太远,旁边就是大月氏,而且大宛和匈奴牵扯过多,难以通过立新王掌大宛,所以你乾脆让大宛內斗,好从中得利。”
“匈奴人当时什么反应?我带著那么多汗血马回大离,他们不可能没有反应吧?”
“匈奴当时临近西域的是兰耶屿部,他是匈奴兰氏贵族的族长的小儿子,当时是任匈奴的右大將,手下有五千匈奴士伍,负责管理西域各国,向西域各国索要粮草、马匹、牛羊和酒。”
任平生打断道:“西域当时就隶属匈奴?”
“不算,匈奴文政不行,只晓武力,对西域各国没有进行有效的统治,
仅如劫匪时不时的劫掠西域各国。西域各国不堪其扰,就定期上贡,以求安稳。”
任巧顿一下:“其实大离当时和西域各国的境地差不多,和亲,给匈奴丝绸、茶叶、盐也是为了买安稳。”
“那个兰耶屿当时有派人劫杀我吗?”
“没有,你和兰耶屿是朋友,他不仅没有派人劫杀你,反而没少和你一块劫杀色目奴商贾。”
“我和他怎么会成为朋友?”
大离和匈奴虽然水火不容,但私底下有不少商贾瞒看朝廷,偷偷和匈奴人做生意。这些商贾基本上都隶属朝堂上的大臣。你又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当时为確保大离通往西域的商路畅通,你就和兰耶屿部做生意。
卖给他们在我们这边属於劣质,但对匈奴人来说算是上品的盐、茶叶。
然后,你通过调查发现兰耶屿这个人,特別喜欢大离的礼乐、常穿大离的衣裳,自翊君子,你就投其所好,送他一箱腐儒释义的儒家书籍,教他腐儒之学。
一来二去,他就和你成为朋友,视你为大儒,奉以师礼。”
任巧想起一件趣事,笑说:“你宰了楼兰王、蒲类王后,楼兰的王室有人去兰耶屿部,想说动兰耶屿派兵攻打你。结果那人没想到你正好就在兰耶屿部,和兰耶屿喝酒。兰耶屿为向你彰显自己对朋友的仁义,当场就把那个人杀了。”
“大漠决战后,他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