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愿意,是因为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让我不愿意神话我自己。”
任平生挨著南韵嫩滑的脸蛋:“而大离的实际情况,你我所处的位置和为了你我的未来,我们的孩子,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条极其便捷的路,能为我们解决很多问题。”
任平生侧头看著南韵无暇的侧脸:“你当初说让我成为祥瑞,不仅是糊弄我的吧,你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南韵回视任平生的眼晴,说:“你我虽有南灭百越、北扫匈奴、洗刷国耻的无上功绩,但终究得位不正。纵使你我不在意身后之名,压得住姚云山、南行师那些人,但你我的孩子呢?
他如若能力不足,不能压制群臣,届时不仅你我的心血付诸东流,他自身和其他兄弟姐妹,还有任氏必將覆灭。”
任平生问:“你有这样的考量,那日我说我不愿意神话自己时,你怎么不说出来劝我?”
“我相信以平生智慧,必然能察觉到这个问题,想出更好的办法,或改变主意,选择这个办法。”
“我要是迟迟没有察觉到问题,或事到临头才决定这样做呢?”
“不会。”
任平生轻捏南韵的腰肉:“你倒是对我信心十足。”
“因为你是平生,是朕未来的夫君。”
任平生压著想要翘起来的嘴角,说:“別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就能掩盖问题。你相信我是好事,我很高兴,但我更希望你我之间知无不言,不用在意自己提出不同意见,会让对方不高兴,不用害怕爭吵。
如果夫妻俩仅因爭吵,就有损感情,这说明两人的感情本来就脆弱。真正的感情,是不惧爭吵的。就像我,你看我平时在外面是多么的正人君子,但在你面前,我一点都不掩饰我是登徒子,馋你身子。”
南韵浅笑调侃道:“这般说来平生平日在外是偽君子?”
任平生失笑的搂紧南韵的腰肢,咬住南韵温凉柔嫩的耳垂说:“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放眼天下有几个不是心口不一的偽君子,不过我多少有几分坦然,我说馋你身子,就是馋你身子。”
感受著任平生的小动作,南韵不自觉的缩脖子,轻捏任平生的手臂,强作平静的说道:“时候不早,巧儿和儿应已到了,我们过去吧。”
任平生鬆开南韵的耳垂,笑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刚才说兄弟姐妹,你是打算以后跟我生很多孩子?”
南韵坦然道:“平生昔日曾言,以你我的身份,孩子当多多益善,我认为此言在理。”
“你想生几个?”
南韵故作思量的玩笑道:“最少五个,如此方能证明你我之间清清白白。”
任平生大笑:“我觉得十个更好,更能证明我们清清白白,或者十一个也行,以后踢进世界盃就靠我们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