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现在时候不早,我们休息吧。”
“头髮未乾,我先去吹头髮。”
“我帮你。”
吹好头髮,回到房间,任平生很自然的搂住软香的南韵,和南韵做一些能增进两人情感的小游戏。游戏至中途,让任平生有些意外的是,南韵竟然会提出虽说南韵之前不忍他辛苦、也提过两次,但態度並不坚决,他婉拒后便作罢了,今日却—.態度十分坚定。
坚定的让任平生都觉得自己再坚持就矫情了。
任平生刚想开口,南韵先一步说:“我知平生心意,是为我考虑,不愿让我招惹非议,但我早与平生说过,他人议论入不了我耳,何况平生之威,何其盛也,焉有人敢非议?”
“好了,別说了,这个时候不適合说这个,而且我知道我一直有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任平生亲了下南韵,“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扭捏,就太矫情了。不过这也说明一件事。”
“何事?”
“说明你捡到宝了,你老公我是大离第一纯情,也只有我才会这样了,要换成別人,
还不得是吧。”
南韵哑然失笑:“非也,平生乃大离第一登徒子。”
不是登徒子,又岂会在与她確定关係时,直言馋她身子,之后又是借著受伤,直接更论之后,每每连秘戏图上都不曾有的.平生都如数家珍若非知道平生在大离从未碰过月冬、没碰过其他女子,在这边好像也没有·
她真要怀疑平生是不是“你要这样说也没错,登徒子可是个好人啊,就跟我一样。”
南韵回了个漂亮的白眼。
任平生嘿嘿笑著抵著南韵莹润的红唇,轻声道:“我来了。”
南韵长而微翘的睫毛不可察觉的一颤,媚眼含羞的轻嗯一声,扭头过去。
“小韵儿很紧张?”
“没、没有。”
“你脸好像红了。”
南韵没好气的横了眼任平生,双手捏住任平生的脸。
任平生笑容愈发灿烂的望著南韵的眼晴,挽住南韵丰精致的玉腿,又一次轻声说:
“我来了。”
南韵微微扭头,犹如任君采胡的娇,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