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把某座超星系团捏扁搓圆,或者將某座河系当桌球打。
但对一切低於天体级尺度的事物与景象,厉骇便根本无法清晰感知与操控了。
类比起来,他便好似变成了一尊戴了副老镜的上帝一般。
只能观察到与干涉到大的「物件』,那些小的「东西』就力有未逮了。
总之便是广度与强度极高,精度便差强人意了些与此同时,厉骇的躯体在这一蜕变过程当中也仿若吹气球般,迅速长高长大膨胀起来短短一瞬,即从仅仅十多米长到了万米之高,与那黄金王座完美適配。
远远看去,便如同坐在万神殿主座上的宙斯一般。
只不过,厉骇是萎靡的宙斯,
因为在蜕变过程里,赫然有无穷无尽堪称炼狱级別的痛楚,於厉骇躯体及灵魂当中猛然爆发开来。
便好似每一颗细胞,甚至是构成这细胞的每一颗原子都在受刑,承受著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和形容的恐怖酷刑。
因此以厉骇的可怖意志,都没能完全扛住这种痛苦,直接让他痛到面容惨白扭曲,无力瘫坐在王座上。
而隨著厉咳的意志一消沉下来,那奔流在现实惟幕之外亚空间深处的混沌魔能,就立即变的阴森诡异起来。
好似下一刻,便会凭空凝结诞生出无数可怖恶魔一般。
亦好似下一刻,就会有万千重河系级別乃至星系团级別的混沌风暴突元诞生,尔后轰袭实体宇宙。
感知到这一危险情形后,厉骇便立马强忍骇世巨痛,勉力振作精神,让自己的情绪正面起来。
亦让那流淌在亚空间当中已开始趋於嗨暗诡的混沌汪洋,也再度徐徐平和下来。
对,仅是平和,而非光明温暖。
厉骇没法做到让亚空间温暖起来,因为他此刻自己內心当中,就不是很温暖。
换任意一个人过来承受这种痛苦,都不可能温暖的起来。
「原来如此。」厉骇微闔双目面颊抽动,「原来帝皇坐在王座上,竟是这种感觉,竟然如此糟心。
既要每时每刻承受痛苦,亦要保持自己的意志与情绪永远昂扬向上,不能有一丝懈怠与消沉。
否则便会引得那亚空间生出无量恶魔,甚至会掀起万千混沌大潮席捲现实,尼玛的—.真难受啊。“
便在厉骇糟心难受之际,那消失已久的真理之光,也於此刻在其心海深处元现而出。
並且在出现之后,这股堂皇正大至极的光辉,就极尽蜕变升华成为了所谓的真理之力。
而这股真理之力一经诞生,便如同无形无质的宇宙基本力般。
瞬然以厉骇为中心,超光速的席捲向了四面八方无边幽宇。
覆盖向了那存在於整个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中的数万座帝国河系。
於是一时间里,遍布在那整个帝国疆域內各座河系各大星域各个星球的无数阿斯塔特、帝选禁军,以及基因原体。
就同时刻然感知到,自已那早已消失几千载罗月的真理之怒、真理之火以及真理之光,竟募地重现而出了。
「我的真理之怒居然重现了?!」
「阔別几千年,真理之火竟然再度復甦了!」
「帝皇在,真理之光才存在;帝皇无,真理之光亦无存,所以—“」
「帝皇復活了?!」
「不,不不!是新帝皇—新帝皇诞生啦!」
「新帝皇出现啦,帝国有救了,人类有救啦!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