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怎么回事?”
他放下拳头,皱眉看向安静驻立在十丈开外的张三弦,喃嘀低语道,“为何本使每次出招,都会莫名其妙返回原位?”
面对掌经使的疑惑,张三弦全然没有回答之意,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加神秘。
於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掌经使,便只能愈加困惑,也对张三弦愈加戒备。
而“装逼”成功的张三弦,其显化於外的威势,亦借著掌经使的疑惧,而迅然暴涨起来。
他的气息越来越高远,越来越深邃,越来越像聂立天边的崇山峻岭,可望而不可即。
他的体魄、反应、力量以及速度,也开始模糊等阶之间的限制,越来越靠近2级领域。
至於那些鬼哭狼豪惊慌失措,从张三弦身旁两侧奔逃而过的匪徒们。
则俱都被他那具常態下就拥有万斤警力的替身,木大木大一个不留全部打死。
於是短短时光里,张三弦周遭四面,便又堆满了一地户体,血水横流四溢。
且由於替身这种东西无影无形,常人根本无法看见丝毫踪跡。
所以本就万分困惑的掌经使,在目睹那一眾接二连三悽惨死去的匪徒后,就愈加困惑惊惧起来。
“该死!”
掌经使有些慌了,惊疑不定的看著厉骇,“到底你是圣教的,还是我是圣教的,为何你如此邪门?!”
张三弦依然不解释,依然神秘微笑,依然用空洞洞的眼窝,定定『看”著掌经使。
“死瞎子!”
掌经使狞喝一声,再次如鬼影般,疾掠至张三弦眼前,一爪子狠狠扫向其脖颈之处。
刷—
不出所料,他再度眼前一,又莫名回到了原位,也莫名再次打空。
张三弦呢,依然在十丈外站著,笑容诡秘未动分毫。
三次了,整整三次,每次都这样。
掌经使,彻底懵逼了。
而他这一懵逼,便等於又给张三弦的威势浇了一大桶油,助其汹涌燃烧,水涨船高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
感受著张三弦越来越盛的气势,感知著自己徐徐衰颓的实力,掌经使咬牙暗道:
“这般此消彼长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这张三弦的临阵战力便会超越本使了!
啊啊啊可耻啊,天下间怎会有这样的事,我堂堂一个物忘级,怎能输给一个神照级!”
羞愤之下,掌经使果断做出决定。
撤!
咻—
霍然间,掌经使就身化鬼影,朝著厅外夜空飞去。
且在驰飞同时,从掌心中甩出两支惨白骨箭,疾疾射向张三弦头颅。
喻一时光再一次停止,而那两支骨箭,亦被替身一把来,递至张三弦眼前。
“竟是实体骨骼,且坚逾钢铁。”
张三弦把玩著骨箭喷喷称奇,“这绝非意势武道所能產生之物,所以仅有一个可能。”
他遥遥『看”向驰往半空的掌经使,篤定道:“此人,绝对修炼了有別於意势武道的另一体系旋即,张三弦就令替身著骨箭,飞至那掌经使面前,一左一右狠狠插入其两眼之中。
嗡时光,再度流淌。
“啊啊啊啊!!”
飞在半空中的掌经使,本来无比清晰的视野立然一片漆黑,双眼也瞬间传来可怖剧痛。
於是疼痛难忍的他,当即便从夜空中狼狐摔下,重重摔砸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