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现在都啥年景了?还有偷狗的?”
尚磊这种离家太久的,一张口就是浓浓的不接地气。
他记忆中偷狗这事儿,是他小时候才有的。
零几年的时候最多。
后来上学后就再没听到过。
每次放假的时候,回到村里,那么多狗跑动著,也没听说过有本地有偷狗的啊。
更何况,还用枪打狗,这都让他都有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哎呀,偷狗的贼,年年都有啊,就是你不知道而已。”
张素芬说道:“这两年工作不好干,乡下的偷狗的尤其多。”
尚磊听了还是不太理解:“不至於吧,偷狗才能卖几个钱?”
尚国立就没好气道:“笨小子,怎么不至於?狗再怎么不值钱,总比山鸡和兔子卖钱多吧?”
“啥意思啊臥槽,不让打猎,就打狗?”
尚磊瞬间惊了。
“对唄,打山鸡野兔犯法,夜里出来打狗,只要不抓现行,屁事没有!”
尚国立嘴上哼了一声:“小麵包一出事,我就跟你姑父打过电话了,不用多说,还是镇上那些王八蛋搞的鬼!
那群没教养的东西。
以前放狗赶山,现在赶山打猎犯法,就在晚上走村串乡的偷狗。
偷到品种狗就卖钱,偷到杂狗就吃肉——·...“
尚国立说著说著就大声骂开了。
他跟张素芬两口子很喜欢小狗小猫这类东西。
毕竟就尚磊一个孩子,还时常不在身边。
养点猫猫狗狗家里不至於太冷清。
这时候,想到大黄狗被这些王八蛋偷走后吃掉,心里那叫一个不好受。
两人能不破口大骂吗?
“姑父怎么知道那些人偷狗?”
“你忘了前几年过年你姑父喊你吃狗肉的事了?
他学校有个老师是外地人,把土狗当成菜狗,就纯粹上桌就吃的,经常自己杀狗吃肉,你姑父跟那老师关係不错。”
尚磊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这些年没怎么回村,感觉自已变得好单纯,
白玉斌偷抓人家信鸽卖钱,镇上那些混子们就偷狗卖钱,现在还有老师跟著杀狗吃肉的。
简直了。
问了问小麵包的情况,听到爸妈两人猜测是麻醉枪之类的东西打的。
尚磊就问李强要宠物医院电话,询问那边这类情况用什么药。
又给王釗他们打电话,问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
毕竟县城的宠物诊所,有可能会备用药不全,医生也可能没有市里的专业。
总之託朋友到处问问,最好有能用人药代替的。
问了一圈人,小麵包福大命大,有惊无险。
尚磊这才放下心来。
不然爸妈为了狗不踏实,他也会跟著不踏实。
“没事了就好,我舅舅家当时的藏就让偷狗贼打了一枪,得亏是那子弹打在前爪子的指甲缝里,那麻药的药劲很快就过去了,要不然那条狗当年值一万多呢,那是藏炒的正火热的时候。”
李强打来电话问询,讲述起他舅舅家的遭遇。
“厉害啊,养藏,现在还养著吗?“
“早没有了,那藏咬人,太凶了,价值一万的狗,咬人赔钱能赔三五万,实在没法养了。”
听到这话,尚磊没忍住一下给听笑了。
两人聊了几句。
隨后李强又问起他那小馆子的生意状况。
“还行,目前能养住了,开业也没喊你去,过两天等你们不忙了,就过来,咱们吃个饭。”
尚磊邀请道。
他自己开饭店的事,目前也就只告诉李强了。
別的,如孙立攀这样的朋友就没有告诉。
没有別的特殊原因。
仅仅是他想自己来尝试一下开店的感觉,看看单凭自己的高质量食材,
能不能在一点名气没有,一点外来客流量没有的情况下,把店铺给做起来。
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
“哈哈,你要等我不忙,那可就难了,我们最近事情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