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各有特色。
像是瑞爷爷家的饭菜,虽然清淡,但尚磊他们也吃的很香。
基本连汤汁都不剩了。
燉的竹鸡汤也都泡米饭干掉了。
做饭的时候。
“这黄怎么能这么记仇,这么久了,还能记得仇人,真是够邪性的啊!”
瑞爷爷说:“我们在林场住了这么些年,都没怎么看到过这东西,这么近的走到人跟前,更是从来没有过。”
黄摇,又或者山子,是老一辈对黄喉貂的土叫法。
但这个土叫法也只是存在於传说之中。
大家对於这种小兽的了解是不多的。
只是知道它们和黄鼠狼很像。
但又不是黄鼠狼。
很多人又把它们简单的叫做大黄鼠狼。
猎人们或者长期生活在山里的,则把它们叫做黄。
和黄鼠狼的別称黄鼬发音很相似。
“是很邪性,听说林场的猫被咬死了?”老尚问道。
“是啊,脑袋都被咬下来了。”
瑞爷爷抽著烟,嘆气:“不只是猫嘞,这东西很凶,家里养的小黑狗,都被它们打跑了。”
“啊?那不行啊,在林场那边住,光有电网不行,得有猫和狗守在家里的。”
老尚说道:“山里老鼠多,虫子多,蛇也多,还有野东西一不注意就往家里钻,没有猫狗守在家里可不太行。
磊子的朋友弄了好多猫,狗崽子他朋友那里也有呢。
都是外面没人要的流浪猫,他们养著每天猫粮狗粮都很多钱呢。
就等著找合適的人送呢。
这两天有时间,就让他给你们送过去两只。”
“啊?这么好吗?还有白送的小猫小狗?那磊子,我们要听话的,要土猫,最好是狸猫!”
芸奶奶一听有小猫小狗,立时说出自己的要求:“狗不用太厉害,小型狗就可以,但是要听话一点,不要乱跑的。”
“好嘞,这简单,现在他们那边狗是不多的,但你们要找的,几乎都符合要求。”
尚磊笑著道。
王釗和李梦他们收留的流浪狗,大多都是城里人送过去的,年幼的、没人要的,或者不想养的小狗崽。
两个月到五六个月的。
太大的流浪狗,对人有戒备了,尚磊以前摆摊的夜市就有很多等著吃剩饭的流浪狗。
但那些只要离开吃饭的地方,基本躲著人走。
倒是它们生的小狗崽子,等到了满月或者出窝之后,它们会大方的带到人跟前,任凭人带走。
可以说比较神奇了。
被黄喉貂咬伤之后,吴世达两人对黄喉貂的兴趣空前高涨。
但是呢。
昨晚又喝了顿黄酒,黄酒好喝没啥度数,喝多了后,吴世达就大半夜上吐下泻的。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到了早晨后,他跟纵慾过度被掏空身体一样,忍不住嘀嘀咕咕的说最近点背,还是先回养鸽场附近休养生息两天,再研究这黄喉貂的事情吧。
结果,好巧不巧的。
村里今天各家要忙活收割水稻的事情。
大规模的收割机下农田,动静很大,惊扰了很多小动物与水鸟。
不知怎么的,也惊扰到了山里黄喉貂。
到了晚上,收完稻穀,村里各家都很累了,都热热闹闹的摆著啤酒,吃著小凉菜,舒舒坦坦的吹夜风的时候。
就有人发现在村外大河的南侧岸边,有一群野性十足,攻击性很强,连村里的狗都不敢接近的黄毛小兽在那里互相打架。
“磊子,快来大桥南边,有黄喉貂在干仗—对,是的,分成了两帮,互相干仗呢,
不知道啥情况。”
老尚在桥头带看狗和猫头鹰直播来的。
发现了情况后,第一时间及时给尚磊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