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王妃?”
德妃娘娘轻嗤一声,“刚退婚就嫁给摄政王?你配吗?水性杨的女人,被退婚就应该一尺白綾了却残生,或者带髮修行,不再出现在人前。”
满满敌意,林楚楚直起身子,目光落在德妃眼睛上。
她得罪过德妃?
她都没见过德妃,德妃对她的敌意为何这么大?
“德妃娘娘说笑了,有些事情不是女人的错,自然不应该由女人承担后果。”
“天下间,订婚之后退婚的很多,那些女子难道都应该自杀吗?”
“娘娘也有女儿,娘娘不会想女儿受到伤害忍气吞声吧?”
“大胆,本宫的女儿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岂是你这种残败柳的人可比的?”
千枝玉叶?残败柳?可真敢说。
“娘娘您这是在质疑摄政王的眼光?”
德妃娘娘一惊,急切地否定,“本宫才没有,你別胡说。”
她嫉妒林楚楚坏了名声还能嫁给摄政王,羡慕她的好运。
这才嫉妒到和林楚楚呛声。
却忘了,摄政王杀人如麻,性情诡异,凡是得罪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想到这里,德妃目光变得复杂,好半天,她才幽幽说道。
“楚楚妹妹说笑了,本宫与你一见如故,甚是欢喜,来人,取本宫最喜欢的簪子来,给弟妹当作贺礼。”
丫鬟来得很快,簪子做工精美,但样式却不是最新的。
“弟妹,这个簪子是我最喜欢的,带了几年,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来,替王妃將簪子带上。”
德妃娘娘眼中带著笑意,真心实意,仿佛真的很喜欢林楚楚。
两个嬤嬤走到林楚楚身边,“王妃娘娘,奴婢得罪了。”
嬤嬤上前一步,將林楚楚拉住,一名嬤嬤上前,就要將簪子插在林楚楚的头上。
林楚楚身子一扭,將一个嬤嬤狠狠按在地上,整个人骑在嬤嬤身上。
左右开弓,將嬤嬤的脸打成猪头。
“啊~~”嬤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救命,別打我,王妃娘娘杀人了……呜呜……”
林楚楚双眸赤红,连日来所受的屈辱全部发泄在嬤嬤身上。
德妃嚇得惊叫,“拦住她,快拦住她!”
林楚楚站起身,飞起一脚將嬤嬤踹倒在地,手上拿著刚刚的簪子。
身边的宫女像见鬼了一般,颤抖著將德妃护在身后。
林楚楚一步步靠近德妃,脸上带著冷冽的笑容。
“娘娘既然如此喜欢这支簪子,你还是自己留著吧!”
簪子瞬间飞起,朝著德妃娘娘飞去,贴著德妃娘娘的头皮插进去。
德妃嚇得惊叫一声,刚刚她以为簪子是朝著她脑袋射过去的。
她嚇得坐在地上,头皮发疼,破皮了。
她慌乱地大喊,“你们是死人吗?把簪子拿走,快拿走。”
说著,想上手碰簪子却不敢。
“你们要死了吗?赶紧將簪子拿走。”
林楚楚欣赏地看著德妃慌乱的模样。
一名丫鬟声音带著哭腔,“娘娘,簪子拿不下来了!”
她脸色苍白,指著林楚楚,“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你要本王的王妃不得好死?”
摄政王冰冷的声音中满是杀意,听到声音的德妃浑身一抖,因为愤怒而失去思考能力的脑子终於清明。
摄政王走到林楚楚面前,沉著脸看著德妃。
“欺负本王的王妃,谁给你的胆子?她就算將御园翻了,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林楚楚嘴角微抽,她也没被欺负啊?好像吃亏的是德妃。
冰冷的杀意嚇得德妃娘娘已经面无人色了,心里更是充满嫉妒。
“我没有,我只是和楚楚一见如故,想送给她一只簪子。”
林楚楚目光露出嫌恶,“娘娘,簪子你还是自己留著吧,这么卡著也不是办法,不如將头髮剪了,时间越长,某些东西渗入得越深,越难治咯。”
“林楚楚,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知道头髮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你怎么敢?”
林楚楚无所谓地摇摇头,“我只是建议,至於听不听,决定权在你,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时间过去一刻钟了。”
林楚楚面上带著恶劣的笑意,德妃恨不得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