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旦觉得打电话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情,於是约了温黎晚上出来喝酒,温黎没拒绝,欣然前往。
左右回去了晚上她也睡不著,还不如去买醉。
到了蝶庄,凌旦跟温黎坐在一楼吧檯,听她说完后,凌旦拍案而起,差点把酒杯砸出个窟窿来。
“你说什么!”
温黎拽了拽她的胳膊,眼神示意让她別太激动,注意影响。
凌旦覷了眼四周,坐了回去,“周淮青真这么说?”
温黎点了点头,云淡风轻地抿了口杯中的酒。
凌旦还是不敢相信。
周淮青虽然风流,但在女人那里风评一向来都很好,出手大方,也没有不良嗜好。
人还长得帅,没想到嘴那么毒。
凌旦吐槽了一句道:“那他也的確不是个人。”
之前江臣骂得一点都没错,简直就是个畜生。
凌旦想起江臣也不是个好人,不由自主又吐槽了一句,“还有那个江臣,他们两个还真是一个祖坟里冒出来的青烟。”
“……”
凌旦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凑上前,小声直言道,“他不会是为了报復江臣才跟你在一起的吧。”
“我之前就觉得很奇怪,周淮青怎么突然会对你感兴趣了。”
温黎见凌旦越说越离谱,赶紧出声打断她道,“你別瞎猜了,顶多就是腻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多长时间呢。
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情况。
这些年,能在周淮青身边久待的女人,几乎是没有。
如此比较下来,怎么能说周淮青对温黎算不上是特別了呢。
凌旦后知后觉点点头道,“也是,他有什么可报復江臣的。”
她跟沈寧远当初也是爱的死去活来。可最后呢,沈寧远还不是背著她找了凌媛。
觉得她无趣极了。
可凌旦还是想不明白,“我可真是搞不懂他了。”
“他就算是想玩女人,也不至於吃窝边草吧,还把关係弄得乱七八糟。”
温黎摇头嘆息道,“可能是持无恐唄。”
毕竟现在的確也没人能把他给怎么著,顶多是私下里议论几句。
凌旦豪悍的酒一饮而尽,爱怜地捧著温黎的脸蛋心疼道,“我可怜的小温黎,你怎么比我还惨。”
温黎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还行吧,至少我没被骗財。”
还赚了点,也不算是血亏。
温黎想起之前她向周淮青要回那笔两千万补偿金的行为,实在是太明智了。
凌旦撒开了手,捏了捏温黎的小脸蛋,撇著嘴没好气的道,“温黎,你现在是在阴阳我吗?”
温黎浅笑,没再说话。
要说起凌旦跟沈寧远在一起的那几年,她在沈寧远身上的钱可以说是不计其数。
沈家这位二公子也实在是没良心,谈恋爱的时候,著女朋友的钱养小三,现在分手了连钱都討不回来,还要詆毁前女友。
凌旦跟温黎坐在那里,又喝了几杯酒,两个人聊著聊著把话题转移到了祁敏跟沈寧远身上。
“我听沈遇之说祁敏跟沈寧远的婚礼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月底就会举行了。”
温黎有些意外道,“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