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必然存在的现象。
温黎也不想让自己变成嫉妒成性的人,疲於应付他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
所以,她已经不在意了。
周淮青见她反应淡淡的,於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
她没有生气,她只是觉得有些无力。
周淮青怕温黎生气,怕温黎介意,可是现在听到她说平静的说没有。
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的鬆弛,反而觉得心里堵得慌。
“温黎……”周淮青將脸埋进了她的锁骨之间,低声喊著他的名字。
他在害怕,害怕温黎的风平浪静。
他是真的害怕。
他也在想温黎为什么不生气。
他迫切地想要同她发生关係。
然而,温黎再一次拒绝了他。
“周淮青,我困了。”
她困了,真的困了。
周淮青垂手站在原地,看她躺上了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转身下了楼,站在院子里,抽了很久的烟。
往后很多天都风平浪静。
某天晚上,周淮青在酒局上,贪杯多喝了一些酒。
他突然问,“你们说,一个女人发现你跟別的女人曖昧,却不生气,是为什么?”
面上似有醉意。
席间,大家爭相相望无人敢应答。
其中有一个人像是喝醉了,举著酒杯摇头晃脑地开口道,“周总,这是在哪个女人那里吃了亏?”
见周淮青没反应,他又继续说道,“还能是因为什么,不是图钱就是图利,总不能是图你感情吧。”
“女人么都这样。”
紧接著哄堂大笑。
周淮青砸了酒杯。
包厢內倾刻间鸦雀无声。
见周淮青生了气,方才出声调侃的人,现在酒也醒了大半,面红耳赤地开口赔礼道歉道,“周……周总,你別见怪。”
周淮青没吭声。
那人也摸不著头脑,只能端著酒杯再次赔礼道歉。
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温黎接到了林森打来的电话。
她已经躺下了,快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手机铃声响,她下意识地接了起来,也没留意是谁打来的。
听到对方说,“温小姐,周总喝醉了,麻烦你过来接他一下。”
“帮他请个代驾吧。”
温黎说完后掛断了电话。
上次她接到电话急匆匆的跑过去找他,结果呢,被他阴阳怪气地嘲讽。
她可不会再去了。
乾脆喝死算了。
她还能继承他的遗產,也不用操心离婚的事情了。
另一边。
刚刚的电话是林森打给温黎,是周淮青的授意。
周淮青听见温黎的话后瞬间沉了脸色。
他吩咐道,“接著打。”
林森也不敢多话,免得引火上身。
於是打了一个又一个,温黎都没有接。
最后温黎嫌烦,索性直接关机了。
林森举著手机,衝著边上喝得烂醉的周淮青说道,“周总,温小姐她……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