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时间,铁卫就空著手回到议事厅。
“稟告老爷,金锡使节权杖没有拿回来!”
“什么?”不等罗维说话,托尔托拉就急切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妓院也太大胆了吧!她们连罗维老爷的面子都不给吗?给她们6个金幣的利息她们还不满足?”
罗维故作威严的皱著眉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有跟海琳娜老板说是我要吗?”
铁卫回答说:“金锡使节权杖並不在海琳娜老板那里,而是在阿萨辛刺客们的手里。
他们说要金锡使节权杖如同伯爵亲临,以伯爵的身价,起码10000个金幣。”
“嘶———”罗维故作为难的倒嘶了一口气,“10000个金幣———这可就难办了。”
托尔托拉连忙问:“罗维老爷,阿萨辛刺客难道敢不给你面子吗?”
罗维深深的嘆了一口气,“特使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些阿萨辛刺客,本是在碎星河谷镇的,只是因为我把碎星河谷镇的妓院搬迁过来,他们没办法才跟著过来的。但实际上,
碎星河穀子爵的影响力,依旧能影响到他们。”
“哦!我说呢!”托尔托拉用力的一锤拳头,“这特么的,都是米兰登那个傢伙在暗中使绊子啊!”
“嘘嘘!”罗维连忙摆手,“特使大人,我们没有证据,这话不能乱说!万一被米兰登大人的眼线听到了,还不找藉口再强占我金盏几个庄园?”
“他敢!”
托尔托拉面色严峻的说:“罗维老爷,您太年轻,太善良了,您根本不知道这些贵族们私底下的阴招有多险恶!哼!米兰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好好的告他一状!
“噢,我尊敬的罗维老爷,米兰登那边您別担心,请您无论如何要帮我从阿萨辛刺客们手中拿回金锡使节权杖,这样等我回去后,就能好好对付他了!”
罗维犹豫了一番,“既然特使先生这么说了—-那好吧,看来只能我亲自去妓院走一趟砍砍价了。凭我这个地主的面子亲自登门,怎么说也能让他们打个折,只是这样一来,
我可就又不体面了。”
托尔托拉无比感激的说:“罗维老爷,辛苦您了!我真是,无以为报——您真的不考虑我女儿吗?”
罗维连忙摆了摆手,“特使先生,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自己去不体面,您就不要跟著我不体面了。”
说完,罗维就將茶水一饮而尽,一脸决绝的走出了议事厅。
“好人吶!罗维老爷,真的太好了,处处为我著想!罗维老爷真是世界上最好的领主啊!”
托尔托拉想走出议事厅送送罗维,但是门口的铁卫却毫不客气的伸手阻拦他,限制他离开议事厅。
托尔托拉气恼的说:“有你们这么坏的手下,真是白瞎了罗维老爷这么好的领主了!”
罗维走出议事厅后,在府邸里拐了个弯,一边打著哈欠,一边回到了领主的臥房。
此时,夏丽兹还在酣睡。
罗维三下五除二脱掉长袍,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夏丽兹迷迷糊糊的睁眼,“老爷——你怎么又回来了—嗯~”
罗维的手在被子下摸来摸去,“突然想你了。”
“討厌,这也太突然了~啊~”
临近晚饭的时候,罗维精神抖擞的起床穿好衣服,告別了爬不起床来的夏丽兹,前往议事厅。
到议事厅门口的时候,罗维从隨身的黄金魔法掛袋里,掏出了那柄代表著红翡伯爵大人的、沉甸甸的金锡使节权杖来。
没错,这柄权杖,从特使托尔托拉抵押的时候,就在罗维的手里了。
妓院里的阿萨辛刺客,虽然不属於罗维,但心都是罗维的。
他们的分区管理者梅丽卓是罗维老爷的情人,他们之所以不用出去杀人做危险的任务还能吃喝不愁並且有金幣赚,那也都是因为罗维老爷的啤酒销售渠道福利!
即便他们嘴上不能说效忠罗维领主老爷,但实际上心里却早已经宣誓效忠了。
整个事件,也都是在罗维的计划和掌控之中。
其实,罗维本来也没想过拿金锡使节权杖来拿捏特使托尔托拉的,可万万没想到,这个蠢到掛相的特使,竟然真的拿金锡使节权杖来抵押14枚金幣。
有时候,蠢人太多,聪明人都不敢相信。
罗维装作精神疲累的样子,走进了议事厅。
托尔托拉早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圈了,看到罗维带著金锡使节权杖回来,顿时激动的跑上来,“啊!伟大的罗维老爷!您总算回来了!您还带回了我的金锡使节权杖!”
罗维將金锡使节权杖郑重的交给托尔托拉,“特使先生,可不能再抵押了。”
托尔托拉感激涕零的接过金锡使节权杖,“罗维老爷,您去了这么久,一定很受累吧!”
罗维幽幽的嘆了口气,“受累还是其次,费了1000金幣也倒是其次,最难过的还是受辱啊。我得低声下气的跟那些偏向於碎星河穀子爵的阿萨辛刺客们哀求一一米兰登是子爵,而我连个男爵都不是,唉,人微,言轻啊!”
“噢!別说了,罗维老爷!这种滋味,我感同身受!鸣吗吗吗!”
托尔托拉哭出声来了:
“罗维老爷,您放心,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绝对不会忘记的!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报答您!
“这么说吧,伯爵大人这次派我来的真实目的,是为了让我拖延住您。
“伯爵大人收到了小瓦伦丁夫人的信,伯爵大人本来是想收拾您的,但现在他腾不出手来,所以要我先稳住您,假装答应帮您申请金盏男爵头衔,但实际上却是想拖延两三个月,等解决掉落日山的威胁后再回头对付您!
托尔托拉將小瓦伦丁夫人写给红翡伯爵的密信双手奉上,並以忧国忧民般的口吻说:
“您可一定要早做准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