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叶苜苜狐疑的把收下了。
陆擎渊本想进叶苜苜住的宅子做客,但她没开口挽留。
他上车后走了。
车上,陆擎渊问秘书苏良:“中午叶苜苜离开后,去了哪里?”
苏良推了推眼镜,翻看消息。“叶小姐认识国內最大的风险投资家,张老先生……”
“你是说投资界的张誉德?”
“是,就是这位张誉德老先生!”
听言,陆擎渊闭上双眼,手指摁住鼻樑,“她怎么会认识张誉德的?”
“好像是穆老介绍的,他是国內收藏界歷史界泰斗,介绍他们认识的。”
“哦对了,还有一个人,许之霖,就是许家的家主,他们三人和叶小姐都关係匪浅,叶小姐来到帝都后,唯一拜访过是许之霖家的別墅!”
“刚才,她从许家別墅回来!”
驀地,陆擎渊睁开双眼,瞳孔漆黑如潭。
“帝都世家排第一的许家,家主许之霖?”
“是!”
“你怎么不早说?”
他失算了!
他以为富丽集团的危机,叶苜苜会救父亲留下的来公司,和他结婚。
他太著急了!
“有他们为叶苜苜保驾护航,富丽集团的危机不算什么!”
“那些高管也失算了,他们以为金蝉脱壳,就能拿捏住叶苜苜!想的太简单了!”
忽然,秘书收到了一通电话,他脸色错愕了!
掛断电话后,他对陆擎渊说:“陆总,咱们一直盯的国家新能源项目,已经把子公司的名字给划掉了!”
陆擎渊声音冷冷问道:“是许老发话了?”
“是,他打电话说这家公司股权不明,先把名字划掉!上面就划掉了!”
“还有一件事~”
陆擎渊深邃眉眼冷冽,“还有什么?”
“刚才张誉德打电话,利用人脉封杀了高管和股东的新公司,但凡与他们合作,就是和张誉德作对!”
“他是商界大佬,谁也犯不著得罪他,去和一家新公司合作。”
“刚才新公司被退了三千万的订单,好几家供应商含糊其辞的说得罪了人,以后逐渐减少合作!”
陆擎渊手攥紧成拳,车厢內一片死寂!
许久,他才开口出声。
“叶苜苜如何应对的?”
“她让秘书文怜月和张岑溪去了富丽集团,安抚员工,发放工资。”
“文怜月之前在帝都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工作,请了帝都最强的两位商业律师一起前往。”
“对了,刚才股市我看见,张岑溪大肆收购富丽集团的股票!”
“因为张岑溪的收购,富丽集团股价飘红,涨了几个点!”
“张岑溪的身份,大家能百度出来,股民们以为投资界的张家看好这家公司,二十万人瞬间入仓持有……”
“现在飘红涨到百分之七了,在这样下去,今天会涨停!”
陆擎渊说:“你给那几个蠢货打电话,说上面卡了子公司的名单!”
“告诉他们,现在股价高,有人收购,让他们把富丽集团的股票全拋了!”
秘书苏良按照吩咐,联繫了张副总。
当张副总听说,子公司的名单被上面卡了,他气的骂骂咧咧。
“老子好不容易快得手了,卖家都找好了,你现在告诉我,名单被卡了,谁卡的,妈个巴子,老子要弄死他!”
苏良打断他,“现在富丽集团股票有人接盘,赶紧跑,如果公司破產,你们的股票就会成为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