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如此著急?”
李洋开著车,对副驾驶上的魏清清询问道。
魏清清並未隱瞒,开口道:“上京魏家派人来了。”
前天李洋在给魏清清治疗寒毒时,他就发现魏守城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儿,当时他给魏清清治疗后,有些劳累,再加上他一心想要查看玉佩中的那一缕神魂,所以也没顾及上魏守城。
现在看来,魏守城肯定是提前得到了一些风声,所以才会显得愁眉不展。
李洋握著魏清清那细嫩的小手,轻声安抚道:“放心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有我在,想要绊倒上京魏家或许有些困难,但自保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有些惊慌的魏清清柔情似水的看了李洋一眼,心中满是感激。
她知道李洋四处治病救人,其实也是为了能够给魏氏集团的生存寻求一线生机。
“这次上京魏家派谁来了?他们打算干什么?”
李洋询问道。
“是我二叔的女儿魏梦涵。”
魏清清道:“这些年,我二叔也没少动用手段打压我们魏氏集团,其实归根究底,他还是担心我父亲会回去跟他抢夺家业。虽说我们魏氏集团与上京魏家相比,宛如九牛一毛,但魏氏集团毕竟是我父亲白手起家创立起来的,这也证明了我父亲的能力。並且这些年,我父亲与魏家的不少族人都有联繫,那些族人都在劝我父亲回去给爷爷认错。再加上前不久我们吞併了赵家的產业,壮大了不少,这让我二叔更加恐慌,现在是急於想要打压我们。”
对於这种白眼狼式的亲戚,李洋是真的能够感同身受。
他的大伯和小姑不都是这样吗?
而且就算是农村,兄弟之间也会为了爭夺一两分地,一些家產而打得头破血流,更何况还是爭夺上京魏家这种千亿级別的家產。
魏清清的二叔如果能够在这场爭斗中胜出,那他以后就是魏家的家主。
可如果输了,那恐怕一辈子都会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魏清清顿了下,接著道:“其实一直以来,我二叔对我们魏氏集团的渗透就很深,我父亲曾调查到,我二叔跟我们魏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胡康平来往比较频繁。”
“胡康平?就是那个胡副董?”
李洋记得此人。
当初魏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地皮本是雷武志在必得的囊中之物,结果被魏氏集团抢了去,后来雷武便派遣手底下四大金刚之一的高波去工地捣乱,还打伤了不少工人,扬言要让工地停工。
那时候李洋记得,就属这个胡康平副董跳得最高,颇有借题发挥,想要逼宫的意思。
“不错,就是他!”
魏清清点了点头:“本来我父亲一直都想要清算他的,但他毕竟是集团的元老,又是第二大股东,在集团中有不少亲信。我父亲担心动了他,会伤了魏氏集团的元气,所以一直都忍让著。”
他顿了下,接著道:“昨天下午我父亲去省城开会了,还没有回来,我估计胡康平肯定是將我父亲出差的消息告诉给了魏梦涵,魏梦涵才会在这个时候来魏氏集团捣乱。”
“那岂不是你要独自去面对魏梦涵?有信心吗?”
李洋笑著调侃道。
主要是魏清清显得太慌乱,已经未战先怯,输了气场和底气。
面对自己这个堂妹的逼宫,坦白说,魏清清还真没有几分底气。
就在这时,魏守城的电话打了过来:“清清,魏梦涵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稳住局面就行,我下午就会回来。”
“爸,这次对方肯定是做足了准备,我...我能行吗?”
魏清清並非是担心自己的能力,主要是上京魏家太强大,而且阴招不断,她是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掉坑里。
魏守城沉声道:“没有什么行不行的,迎难而上就对了。这也怪我,以前把你保护得太好,只让你处理公司內部事情,没有得到真正的锻链。等此事过后,我会把我的工作给你一部分,將你儘快培养起来。”
“爸,我...”
魏清清刚要说话,魏守城却打断道:“放心大胆的去做吧,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
眼看父亲对自己寄予厚望,魏清清也不敢再打退堂鼓,只能硬著头皮应了下来。
李洋总感觉,魏守城前往省城开会,並將消息放出去,引诱上京魏家前来发难,是魏守城刻意为之,就是为了藉机锻链魏清清。
虽然他有这样的猜想,但却並没有告知给魏清清,只能陪著魏守城將这齣戏给演好。
在来到魏氏集团后,李洋看著一脸不淡定的魏清清,道:“需要我跟你一起上去吗?”
魏清清犹豫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我还就不相信,魏梦涵能够把我给吃了。”
“这才对嘛,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毕竟这可是你的主场。”
李洋安抚著,给魏清清加油打气。
虽然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宽慰,但让魏清清的心中好受了许多,在给自己心中加油打气后,便往办公大楼里面走去。
此时,魏氏集团八名股东正坐在会议室內。
以胡康平副董为首的三名股东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另外五名股东则坐在另一侧。
双方颇有几分对峙的状態,但那五名股东显然是有些势弱,皆低著脑袋,似乎不敢与一脸囂张的胡康平对视。
这五名股东明显是跟魏守城一派的,而另外两名股东,则是胡康平忠实的狗腿子。
本应该是董事长坐的位置,此刻却坐著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妖嬈,金色的捲髮隨意的搭在脑后,身材峰峦,身上那件低胸长裙已经快要掩盖不住那傲然的曲线,露出那深邃又白皙的事业线。
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充斥著一股浓浓的傲慢神態,高高在上的姿態,宛如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是螻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