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太上唤无尘来八景宫中议事。
言道:“此次邀请真君来,是为了四洲之事。”
无尘拜会之后,问道:“不知老君请我来此,是有何事?”
太上解释道:“三清与西天佛祖如来论佛与道,又谈及四洲生灵,故而相约,让佛法东传,儒释道全皆有数合流。”
无尘点头道:“此乃善事也!不知又有何需要我来处理的?”
太上道:“你与真武將去平定北方,实乃善事,如此说来,单论资格,
这事由你出声也好!”
太上凑到无尘耳边道:“四洲各有弊端,如今,还只剩下西牛贺洲未曾改观,本想西行之时,一路除魔,顺手解决两大部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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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是治標不治本,於是想出个法子,来一个道文西渡!”
“也在西土养一批除魔卫道的人土,治一治西牛贺洲的某些乱象。”
老君將无尘拉过来,悄悄说道:“只是佛家也好些麵皮,不能由他们提,正如同千错万错,但不能是玉帝的错,只能是臣子来担错一样。”
“你去当这张口人可好?若是你也不去提,这事儿可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西土的佛也治理的不错,但能更好一点,也是我等愿意见到的西牛贺洲,確实是有些乱象,妖孽不少,该治的。
原本的西游路,也是在一路降妖除魔,也有天上特意设立的磨难,但確实有在降妖,虽然做的並不是十全十美。
无尘知道了打算,於是问道:“只是提出?”
老君笑道:“真君要忙著真武之事,涉及一洲生灵,不比这西游东渡的事小了!”
无尘笑道:“刚好,我想去一趟灵山见一见悟空,也好顺路!”
老君见无尘答应,说道:“过几日,如来会找个由头,办一场“孟兰盆会』,提出四洲尚且存在的问题,再引出取经事,那时你提正好!”
无尘点头道:“如此也好,这差事我接下了!』
老君一喜,从袍子中拿出一顶紫冠,赠与无尘,道:“真君有了浮尘,
配了道袍,还有宝剑傍身,龙鳞、宝鑑也是不凡,偏偏差个头冠束髮,就赠予真君了。”
无尘笑著接过,当即就脱了原来的“庄子幣』,重新束髮戴上,
好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老君抚须笑道:“这紫冠平心静气,和真君那龙鳞不同,不与你相衝,
妖邪再不能惑你!”
老君又道:“真君可將那龙鳞取出,我再给你祭炼一番,添些寒玉,做个配饰戴在身上。”
无尘受宠若惊,道:“老君,所谓无功不受禄,就紫冠已经是慷慨了,
哪能再赠?”
老君摆手道:“不过是些边角料,不值一提,更何况同是道家人,真君又做了功德事,当得起。”
於是一招手,无尘道袍中的龙鳞就自己飞出,落到了老君手上。
现在无尘明白了,这老登也是阴的很,只是平时不喜欢爭斗,为人和善可能真不擅长近战,但神通定是不少。
几日过后,老君便將一块寒鳞玉佩差童子送了过来,掛在束腰带上。
摸上去寒气逼人,在水中如履平地,在火中也可寒气护身。
加上阴阳宝衣,如此厚实的甲,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而且这寒鳞玉佩能放出冰寒之光,吹出寒风来冻人,也可一定程度地驭水。
不知不觉,他也是浑身是宝了。
再凑根捆仙绳当裤腰带,找双靴子,他也是个低配的老君了。
地上有没有什么作孽的妖龙?拔了龙筋当腰带兴许不错?
当然,也只是开个玩笑,自娱自乐。
隨后休整几日,得知佛祖开了个『孟兰盆会』,於是驾起云来,便往灵山去了。
话表释迦牟尼现在如来佛,往三清处论佛与道,后回至雷音宝剎。
但见那三千诸佛、五百阿罗、八大金刚、无边菩萨,一个个都执著幢幡宝盖,异宝仙,摆列在灵山仙境,婆罗双林之下接迎。
如来驾住祥云,对眾人道:
“我以甚深般苦,遍现三界。根本性原,毕竟寂灭。同虚空相,一无所有。”
“佛道相论,各有所得。名生死始,法相如是。”
说罢,放舍利之光,满空有白虹四十二道,南北通连。
大眾见了,皈身礼拜。
少顷间,聚庆云彩雾,登上品莲台,端然坐下。
那三千诸佛、五百罗汉、八金刚、四菩萨合掌近前礼毕,问日:“不知我佛此去,所得何也?”
如来笑道:“三清道家高人,道行何其之深?至於所得,自是丰厚,一时之间,又如何讲得?”
大眾听言喜悦,极口称扬。谢罢,各分班而退,各执乃事,共乐天真。
正是瑞靄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
有人诗讚道:『去来自在任优游,也无恐怖也无愁。极乐场中俱坦荡,
大千之处没春秋。”
佛祖回灵山之后,思定修行,於大雷音宝剎之间讲法,不知岁月几何。
一日,佛祖唤聚诸佛,阿罗、揭諦、菩萨、金刚、比丘僧、比丘尼等眾曰:
“自与三清论佛与道后,我处不知年月,料凡间也有数百岁月!”
『如今正值我有一宝盆,盆中具设百样奇,千般异果等物!与汝等享一个『孟兰盆会”,如何?”
概眾一个个合掌,礼佛三匝领会。
如来却將宝盆中果品物,著阿捧走,著迦叶布散。
大眾感激,福禄寿三星献上礼诗以表讚颂伸谢。
无尘驾云来时,碰巧赶上大会。
佛祖得知是『祛尘驱邪真君』,念他北幽行善,又参与真武一事,於是也邀他来此参会。
得尝不少珍果,也作诗一首还礼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