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所谓了。
看著那边已然走到墨笙附近的画家,时墨微眯起了眼睛,他曾经有切身体会过这位作家的力量,如此近距离的突袭之下,他並不认为那个画家能够躲得过。
而事实,也確实如同他想像的那样。
堪堪就在那个画家即將走过墨笙的身边时,少女那自下巴上的一记上鉤拳狠狠的砸在了对方的下巴上,还没等画家的身体飞起,少女便一把的扯住对方肩膀將其按在了地上,然后紧跟著而来的一个肘击便重重的砸在了对方脸上。
其力道之大,甚至將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凹坑,地面都跟著微微的震动了一下。
少女的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之前有狠狠的练过,招招朝著致命处而去,动作极度凶残。
时墨:“..—·
也不知道为啥,明明对方的攻击全部都打在了画家的身上,但他总感觉自己身体隱隱作痛.····
而就在时墨他们以为对方成功得手的下一秒,那个被墨笙放在他们身边的橙色玩偶却突然间猛的朝著后方倒飞了出去,在这个过程中,玩偶身上更是寸寸炸裂。
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在那个人偶出事的一剎那,时墨果断的朝著墨笙那边横向挥了一棍。
下一秒,在对方被物理学撬棍给强制击飞时,已经完全没了个人样的画家慢条斯理的从那个人形浅坑里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朋友——”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倒歪著脑袋,画家精准的將视线锁定在了他这边。
“话说起来,我最近好像没有惹你吧?”
墨笙之前的攻击还是有奏效的,对方的整个脑袋都已经歪了,一张脸更是破相严重,但面对常人这足以致死的伤势,对对方来说却是恍然未觉。
哪怕深白的骨刺扎破了脸颊和下巴,脖子更是向左歪曲了180度,画家却愣是跟没事人一样的还能说话。
“哦,我最近不爽,所以想找你开刀。“
眼见青色缎带的障眼法已经失效,撇了撇嘴,时墨从树丛后站了起来。
“所以了,能够拜託你去死一下吗?”
“是吗?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那就儘管来吧。”
哪怕整个脸已经破相,但画家却依旧朝著他这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一次,我倒想看看,你是否——
还没等画家把话说完,下一刻,他的脑袋直接从中爆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