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鹰火烈焰开口问了起来。
“——·没什么,走吧。”“
低头与身旁正好也朝看自己这边投过自光注视的某只萝莉看了一眼,伸手扶了下旁边的墙壁,时墨继续朝著前方走了过去。
片刻后,伴隨著眾人的离开,这里重新恢復了最初时的冷清。
---而在这时,在原本那紧锁的铁门那里,却是悄无声息的被从外面拉开了一条可供一人通行的小缝。
看著眼前的这一幕,在之前被时墨伸手接触到的墙壁上,某只被画上的眼睛悄无声息的眨了眨。
三小时后,伴隨著铁门从里面重新拉开,一个戴著顶灰色兜帽,全身笼罩在斗篷下的娇小身影从铁门后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
兜帽之下,依稀的显露出了一缕如雪般的白髮。
“最开始时就藏起来的那名记忆的玩家吗———
远远的通过【无形之笔】在墙上构建的画躯之眼观察著那边的景象,此时已经处於酒店內的时墨一脸的若有所思。
由於对方全身都遮叠在了斗篷之下,所以他无法看到对方的样貌,但从对方那娇小的体型上来判断,应该是一个.···-!?
下意识的,时墨伸手捂住了眼睛。
本来在他画躯的视野中,对方应该是没有注意到墙上这个类似於眼晴的抽象涂鸦便从他面前走过的,可谁成想对方突然间就杀了个回马枪,他正搁这里一个人沉思呢,结果视野中从旁边出现的一把银色匕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噹之势刺向了他的眼睛···.·
虽然说在大部分情况下,画躯的受损不会影响到本体,但也偶有例外,
比如说之前林诺手臂的那件事。
不过对方作为【记忆】的玩家,似乎並没有那个粉色西装男因果溯源的能力,所以时墨他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之所以捂眼睛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罢了。
敢一个人走独狼路线的,果然都有几把刷子。
“唔——..你这是被发现了?『
看著面前用手背揉著眼睛的时墨,在稍微的思考了会后,墨笙开口问了起来。
“不,也有可能是眼乾。”
抬头看了时墨一眼,慕小七在口中吐槽了起来。
之前时,她或许还有些拘谨,但是在藉由中午的一顿火锅混熟了之后,
这只萝莉明显的放鬆了许多。
唯一对时墨的情况有些担忧的,反而是林诺。
画躯並非万能,作为受害者的她有这个发言权,万一对方遭遇到了当时和她一.———好吧,不用担心了。
看著放下手来的时墨,林诺默默的移开了目光。
“差不多,那个画躯被毁了。”
转头远远的看向窗外警察局那边的位置,时墨在口中吐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我们得想办法联繫上对方。”
一整个下午的奔波,他们不能说没有收穫,但是相比起晚星晚星晚用生命换来的情报,那就多少的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而在这个前提之下,那个一人离群的【记忆】的玩家却是孤身一人潜入到了监狱里三个小时,同时甚至还全身而退在对方手上,绝对有他们想要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