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叫你去查摄政王,昨天晚上进宫了没有?”帝王直直的盯著小苏子,仿佛他只要有半句虚言当场毙命。
小苏子只能颤颤巍巍的如实回答道:“摄政王昨天晚上確实是进宫了。”
但是也不能说明这东西就是被摄政王拿了去。
可陛下好像就是认定了就是摄政王偷的。
猜忌的心一旦而起,就是无穷无尽。
高台上的帝王只是大笑了三声,就走到小苏子面前把他扶起来,惊得他受宠若惊的低著头。
余光瞥见陛下的凉薄的笑,还连叫了三声:“好!好!好!”
小苏子感觉手脚发软,冷汗直流。
他从摄政王手里拨过来的人,也是最开始就照顾著陛下的老人。
摄政王也告诉过他要忠心护主,他是帝王的人以后就一辈子都是陛下的人,和摄政王无关了。
这些他都知道,可看著陛下一路变过来,他都快忘了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看见一只白兔受伤都会心疼的陛下是什么样子了。
陛下和摄政王的关係一度紧张,即使摄政王不断的在放权,但是陛下还是不满足於此。
他很怕两人闹到最后变成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走吧,去监狱里看看那位假神女。”帝王眼里的森然让小苏子头低了又低。
他应了一声安排下去。
监狱大牢里。
白箏箏望著小铁窗透进来的点点光影,期盼著早点见到大师兄。
三师兄也可以。
快点来救她把她救出去,这里又脏又冷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个狗皇帝,居然敢把她关进这里如此折磨她,等她找到了大师兄以后,他就完蛋了。
她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回去才行。
突然听到有动静,她往角落缩了缩,很快就听到脚步声往她这边过来。
很快她就看到了自己刚刚在脑海里想要折磨的人。
他就站在外面,看著他,脸上掛著笑意,可那笑起来分明让人感觉更加危险。
“你来这里干什么,怎么知道错了想要放我出去了。”白箏箏还以为这人是终於想清楚了,忌惮她师兄们的实力,所以才过来放她出去的。
帝王觉得好笑极了,“你在做梦吗?”
还放她出去,这女人还没睡醒吧。
“好好和我说一下那个琉璃盏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会考虑考虑放你出去。”
那东西虽然他感觉到了非同一般,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但是明显感觉到是宝物。
他猜沈裕安就是用这个女人故意诱惑他把蓝色的琉璃盏拿出来,然后抢走的。
“做梦,反正那东西对於你来说也没什么用,我警告你乖乖把我放出去,等我师兄们找过来,我还会让他们饶你一命。”白箏箏语气弱弱的,她也不確定自己的话能不能威胁到对方,但是她觉得对方应该不太敢动她。
“呵。”帝王冷笑一声,接著就叫人把白箏箏押出去上刑,他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嘴硬到什么时候。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白箏箏看见有两个人进来终於感到恐慌了,手上凝结了一个又一个水球打过去。
但是对於两人就和挠痒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