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朕去见他。”
审讯营帐內,几名南楚探子被绑在木柱上,浑身血跡斑斑。周海立於一侧,见墨司渊到来,恭敬行礼。
“皇上,他们已经招供。这瘟疫是南楚人在边境水源中下毒,为的就是削弱我军战力。”
墨司渊冷冷扫过几名俘虏,在其中一人面前站定。
“这是你们將领的命令?”
“是…是的。”那人声音颤抖,“一切都是將军的意思,与我们无关啊!”
“解药呢?”墨司渊声音如冰。
“没…没有解药。”探子结结巴巴道,“將军说…只要毒发,便无药可救…”
墨司渊眼中杀意骤现,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一名探子的头颅已落地。鲜血喷溅,其余俘虏惊恐万分,连连求饶。
墨司渊置若罔闻,一剑又挥向第二人。
“既无解药,留你们何用?”
连杀数人后,他方才住手,剑尖直指仅存的探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剩下的人,拖出去砍了,悬首示眾。”
“皇上息怒!”周海跪地请命,“是否再留几人审问,或许能得到更多情报?”
墨司渊冷哼一声:“南楚狼子野心,竟敢用如此卑劣手段暗害我我朝將士!”他猛地將剑插回剑鞘,转身大步走出帐外,“传令下去,三日后出兵討伐南楚!”
消息很快传遍军营,將士们群情激奋。
顾凛鹤闻讯立即赶往主帐,单膝跪地:“皇上,末將请命,愿为先锋,为我我朝將士討回公道!”
墨司渊居高临下地看著他:“顾爱卿,你不是喜欢陪著孟贵妃研製解药吗?怎么,捨得离开她了?”
顾凛鹤神色不变:“边关將士染病,皆因南楚奸计。若不彻底剷除祸患,再多解药也是治標不治本。末將请战,正是为了不负娘娘对將士们的恩德。”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墨司渊冷笑,“准了。三日后,你为先锋,率三千精兵先行一步。”
“臣领旨。”顾凛鹤起身告退。
夜幕降临,医帐內灯火通明。阿孟正在为一名伤患换药,听闻身后脚步声,回头见是顾凛鹤,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將军怎么来了?皇上不是下令——”
“我来向你告別。”顾凛鹤打断她的话,声音低沉,“三日后,我將率军出征南楚。”
阿孟手中的药碗差点跌落:“出征?为何这么突然?”
“南楚探子已招供,瘟疫是他们蓄意为之。”顾凛鹤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皇上震怒,下令討伐,我请命为先锋。”
阿孟放下药碗,走到顾凛鹤面前:“你明知这是墨司渊的试探,为何还要自请出战?”
“因为我必须去。”顾凛鹤握住她的手,“南楚若不除,边关將永无寧日。我不能眼看將士们白白牺牲。”
阿孟低头看著被他握住的手,心中百感交集:“我明白你的选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担心你。”阿孟抬头,眼中满是担忧,“南楚诡计多端,你一定要小心。”
顾凛鹤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我会平安归来。你也要保重,墨司渊对你…”
“我知道。”阿孟轻轻点头,“我会小心应对。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