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下意识夹紧双腿,声音都变了调:“操看着都他妈疼!”
迈克默默揉了揉眉心;莱斯特的眼镜片反射着光;哑巴都挑了挑眉。
只有崔佛还在兴奋地挥舞着那包“凶器”,像是个刚发现新玩具的精神病人。
崔佛的咆哮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他一把揪住斯坦斯菲尔德的头发。
“想想那些被你杀掉的无辜的人!”崔佛唾沫星子飞溅:“洗衣店员工,司机,怀孕三个月的护士.”
他每说一个名字,就用现金包裹狠狠拍打斯坦斯菲尔德的太阳穴:“他们只是不小心看到你的交易!”
斯坦斯菲尔德的下巴颤抖着,血水从鼻孔滴到衣服上。
崔佛松开他的头发,后退两步张开双臂:“而你!”
他的声音拔高:“穿着这身狗皮,一边数着黑钱,一边往死人档案上盖'药物过量'的章!”
“fuck!”崔佛暴喝一声,将现金包裹狠狠砸向墙角,纸钞散开到处飞舞:“你喜欢看人死于过量是吧?”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嘴角抽搐着:“好极了!简直他妈的好极了!”
他大步走进聚光灯外的黑暗,阴影中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东西呢?”崔佛大声问道。
“给。”哑巴的声音响起。
崔佛拿着一整盒药物预装注射器,重新踏入光圈,塑料盒在他指间发出咔嗒声。
“你不是最喜欢'过量'吗?”他每说一个字就拆开一支注射器,针头保护套弹飞的声音格外清脆。
三支透明药剂被崔佛攥在手里,他俯身凑近斯坦斯菲尔德惊恐放大的瞳孔:“这三支!”
针尖抵上斯坦斯菲尔德颤抖的大腿静脉:“是给那些被你注射致死的无辜者!”
“噗呲!”针头刺入皮肤。
崔佛拇指发力,三支药物被连续推注到底,透明的液体在皮下形成肉眼可见的鼓包
斯坦斯菲尔德的瞳孔收缩,他太清楚这个剂量意味着什么,低血休克,器官衰竭,最后在极度痛苦中窒息而死。
“享受你的'过量'吧,杂种。”崔佛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
崔佛又抄起三支药物,牙齿咬住塑料保护套猛地一扯,“啵”的一声拔掉。
“这三支!”他将针头抵在斯坦斯菲尔德另一条大腿上,声音因亢奋而颤抖:“是给那些被你玩忽职守害死的冤魂!”
斯坦斯菲尔德被铐住的手腕疯狂挣扎,金属手铐在铁椅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的瞳孔已经扩散,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不等等”
崔佛充耳不闻,三支针头刺入皮肤,拇指毫不犹豫地将推杆一压到底。
过量的药物在血管中奔涌,斯坦斯菲尔德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像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
“哇哦!”崔佛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他拾起最后三支药物。
“这三支!是为了帽子先生的雇主!”针尖抵住斯坦斯菲尔德的颈动脉。
崔佛拇指按在推杆上,面部肌肉因愤怒而扭曲:“你这个杂种!连2岁的孩子都不放过!雇主的父母被你们活活烧死时,那个孩子还在婴儿床里!”
三支针头同时刺入颈部静脉,透明的药液被暴力推入血管。
斯坦斯菲尔德的身体开始癫痫般抽搐,嘴角溢出白沫,但崔佛仍死死按住他的头颅,直到最后一滴药物注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