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孙县君,不可能输的!他怎么可能输在公孙峻手中!”
自然,也有满脸不服,要求再比上一场的关靖等涿县骑从们!
在眾多的喧譁声之中。
公孙峻、公孙瓚两人,缓缓打马,来到了高台之下。
两人齐齐翻身下马,朝著高台之上,满脸笑意的涿郡郡守公孙起,拱手行礼。
似乎是听到了人群之中。
那关靖还有一眾涿县骑从们的呼喊声。
公孙起在示意两人不必多礼之后,也是笑著开口。
“感受如何?”
“听到了此处的人声鼎沸了没有?”
“两位涿郡俊杰,要不要顺著民心,再比上第三场试试?”
公孙峻神情平静,只是侧首。
看向了一侧的公孙瓚。
而刚刚才经歷了大败的公孙瓚,听到问话,先是低头,望向了手边,被扈从递过来的长枪。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轻轻摇头。
“多谢府君了!”
“不过...败就是败了,倒是没必要再找什么理由!”
“已然输了两场,也没有必要再比上第三场了!”
“纵然侥倖贏了,那也没什么可夸耀!若是输了,就更別说了!”
说著,公孙瓚又是再次衝著涿郡郡守公孙起,拱手行礼。
“府君,瓚觉得还是不比为妙!”
涿郡郡守公孙起,缓缓頷首。
他的身侧,那一直站著,却不怎么说话的范阳令沮授,听到公孙瓚这番话,却是奇怪地看了公孙瓚一眼。
满眼诧异。
而后。
在確定了这公孙瓚,当真不要再比上第三场之后。
涿郡郡守公孙起,站起身来。
朝著在场的一眾范阳乡人、官吏们,宣布了这次比试的结果和嘉赏。
高台之上。
还立了五六位膀大腰粗的幽州汉子,正叉著腰,充当人形扩音器。
公孙起说上一句,他们就跟著齐齐高喊上一句。
偌大的嗓门。
听得立在高台下的公孙峻,也是耳膜阵痛,微微皱眉。
人群之中。
那正跟周遭人群,高声辩驳,驳斥公孙瓚,宣传公孙峻才是涿郡第一神射的田豫,还有一眾范阳游侠们。
此时听得高台上的宣布,更是眉开眼笑!
田豫满脸激动,竟是抱著眼前一个早被他的宣传,满脸不耐烦的乡人,高声喊道。
纵然那个乡人如何去推田豫,也死死推不开!
“大兄胜了!”
“听到了没有!我家大兄胜了!”
“谁敢说我家大兄不行?!”
“我家大兄!北新城县尉!公孙峻!曾带著我们,以区区三十骑从,便大破数百乌桓骑兵!何尝比那公孙瓚要弱!”
“涿县县令公孙瓚又如何?!北新城县尉,公孙峻才是涿郡魁首!”
“你们且记住了!”
“今日的胜者!乃是我家大兄,名字叫做公孙峻!”
看到田豫这般激动,又蹦又跳,高声喝道。
就立在他身侧的田楷,还有一眾范阳游侠们,纵然满脸激动,但还是下意识站远了几步,装作不认识他一般。
听到田豫的喊话。
一眾范阳乡人们,纵然之前不认识公孙峻,此刻,也逐渐对公孙峻的名字,有些耳熟了。
甚至开始重复田豫的话语。
“北新城县尉?公孙峻?”
“公孙峻?”
这个名字在眼带疑惑的范阳乡人们口中,低声呢喃。
逐渐越传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