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长得不错,吃东西的样子却跟饿急了一样,不断的往嘴里塞“很奇怪吗?我是从小被黑石训练的,一百多个小孩子,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吃饭的时候,越快越好,免得被偷袭。”
“以后跟在我身边,不需要这样了,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前提是你要安分!”
细雨神色莫名的点点头,洪观的厉害,昨天已经见识到了,確实很有安全感。
“我们要去哪里?”
“去福建,听说海边有不少倭寇,我们去杀倭寇。”
细雨愣了一下,点点头,杀倭寇,似乎不错啊!
时光飞逝,一个月之后,洪观和细雨都是一身黑衣,风尘僕僕的走进福州城,虽然疲惫,但细雨的眼神却很亮。
本来不用这么多时间,可是洪观带著她不断的杀山贼和土匪,还有江湖上的一些败类,得到的金银,全都分给了穷苦的百姓。
看著那些百姓对她感激涕零,还要给她里长生牌位,让她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
对於洪观的神奇,她也有了直观的感受。
在万界连锁的悦来客栈住下,开的是一间房,细雨早就沦陷了,成了洪观的形状。
一夜风流,第二天细雨仿佛焕发新生,面色红润,杀气少了不少,脸上带著少妇的风韵。
吃过早饭,两人来到了福州城的向阳巷林家老宅“观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拿一件宝贝,当年福威鏢局的林远图,凭藉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成就威名,成立福威鏢局,而辟邪剑法,就在这宅子中。”
细雨却有点疑惑“我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跟林镇南打过交道,辟邪剑法並不强,也就是江湖上的三流剑法,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夸大了?”
“呵呵,那是因为林家只练了剑招,没练心法。”
“为什么?”
洪观哈哈一笑,把细雨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两句,细雨脸色红润的打了洪观一下。
两人在老宅附近转了一圈,这里只有几个人在暗中盯梢,並没有太多的防备。
没有惊动那些人,两人翻墙而入,来到佛堂,洪观飞上房梁,將袈裟拿了下来,交给细雨。
细雨展开看了一眼,第一行字,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你不会要练吧?”
“怎么可能,我要是练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了?你仔细看一下,辟邪剑法,跟你的辟水剑法乃是同源,你自己应该也清楚,转轮王就是一个太监。”
细雨愣了一下点点头,查看了一下辟邪剑法的心法,发现確实跟辟水剑法的心法有很多共通之处,剑法也有很多互补的地方。
“这几天我们就住在这里,等你把辟邪剑法参悟的差不多了,我们在离开。”
细雨点点头,跟著洪观来到偏房,看著洪观变出床铺和被褥,已经见怪不怪了,坐在床上,认真的看起辟邪剑法。
洪观则是起锅做饭,很快香味就飘散出来。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天,两人正准备离开,洪观耳朵一动,听到老宅的大门被打开了。
紧接著就听到脚步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边跟著一个三十岁多岁的美妇人,加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提著一些祭拜的物品,向著祠堂走过来。
突然,男人抬手,拦住了夫人和男孩“等一下,不要动!”
“怎么了爹爹?”男孩忍不住开口
男人指了一下地上,原来是洪观两人没在意的时候,在地上留下来脚印。
“有人进了老宅,你们在此等我,如果听到打斗声,立刻离开。”
看著男人走进佛堂,女人拉著男孩等在外面。
洪观並没有打算藏著,他已经猜到这一家三口是什么人了。
细雨学了辟邪剑法,跟林家也就有了缘分,见一面,留下一些东西,也算还了这份缘分。
林镇南走进佛堂,看到洪观背对著他,盯著面前的佛像,顿时紧张起来。
“阁下是何人,为何在我林家老宅?”
洪观转身,把记录辟邪剑法的袈裟扔给林镇南“我叫洪观,江湖上的无名小卒,你就是福威鏢局的林镇南吧?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应该懂得,辟邪剑法你不练,有大把的人想练,总有一天,会找上门的!”
林镇南身上內力涌动,抬手接住袈裟,立刻放在怀里,双掌一前一后,摆出翻天掌的起手式!
样子看著很唬人,可是洪观能感觉到,林镇南的內力並不强,应该是大路货,至於翻天掌,听著很牛逼,也是江湖上的三流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