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坏处.”
涉及己身,何金银终於打起了几分精神,倒不是什么“官迷”表现,他其实也好奇张局对他的工作安排。
“追查孙师母、清缴残渣余孽是一项全盘工作,不是你何金银一人,或者一个特行科所能解决的。加之特行科成立的初衷,就是一扫这些旧社会蝇营狗苟、
坑蒙拐骗的畸形行业,现如今局面又大概率是他们藏在背后搅风搅雨...”
张局似有斟酌:“思来想去,我还得先委屈你这员“爱將”继续在特行科待上一阵,还记得你自己当初请命调来特行科的初衷么?”
脑海里募然回想起那一晚北平城食肆街街头,那一句“积极的参与调研与社会实践”,何金银腰杆挺的倍儿直溜:“我记得!”
张局面上的愁容终於稍稍舒展开来、不住的点头:“好、好、好,特行科练兵一年多,也是时候拿出点大成绩来了。北平城內外的残渣余孽,给我一扫而空,最好再拿出个针对流言的方案来,有没有问题?”
“一定完成任务!”
张局走了没多久,多爷端著大茶缸“鬼鬼票票”的径直进门,见何金银將刚刚铺展开来的铺盖卷再次打包收好,心头一颤:“荣哥儿,你可千万別告诉我,
咱爷们儿刚见面、你就要去下面哪个分局啦?”
何金银和刚才铺展被褥时一样表现,自顾自收拾看,连头也没回:“不是,
还得在特行科待上一阵,有新任务。”
“那你这是?”
“哦,您说铺盖啊?枕了一年多了,回家换一套新的,估计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又得缩在这间临时宿舍嘍..”
多爷眨眨眼,翘著二郎腿晃悠道:“別想著懵事儿,咱耳朵又不背,是不是又得给张局卖命?不过这样也好,提的快...”
他还没囉嗦完,何金银已经收拾好铺盖,学著多爷的样子拉过一张靠背椅反坐著,眼中满是“求知慾”:“多爷,您给我说说唄,眼下北平城这些个流言,
逃不过您的眼睛!”
多爷到底是与何金银斯混熟稳了,也不客气,知道这一准与何金银新接下的差事有关,五指进张、往何金银面前递了递。
“知道荣哥儿你去中央公校念书暂时『脱离”了群眾队伍,不知道眼下群眾心里都在想什么!”
多爷张嘴就是“先声夺人”,虽然说的夸大了些,但何金银在中央公校念书的这半年时间,確实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除了和中央公校的同学趁著公休日一起进城瞧了一眼“石狮流泪”,其余时间就算是南锣大院都很少回去。
“您就跟我打哑谜了,事后我管您一顿酒还不成么?”
让何金银没有想到的是,从多爷口中说出来的这些个內容,却与何金银自己认知中的那种“民心所向”大相逕庭,一时间竟然有些难以理解,情不自禁的张口驳厅。
“多爷...您言过其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