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那么个事儿..”
不等傻柱欢呼,伍师傅又重新板起脸来:“周二不开火,这是我定的规矩,你这是...前厅有客?我猜猜,是你那个年纪轻轻就升了职的堂哥?”
“昂,荣哥儿他忙,不知道咱这规矩,今天临时招呼客人,问了我一嘴,我就自作主张.”
伍师傅瞪了傻柱一眼:“下不为例!”
前院包厢里,孙大圣正甩开腮帮子、吃的狼吞虎咽,桌上只有简简单单三道菜,傻柱端著这盘“秘制麻婆豆腐”进门时,才凑够四碟子菜,刚要退出去,却被解开衣衫的孙大圣一把拦住。
“荣哥儿,还要怎样?四菜一汤,非得凑够了不行?让柱子这孩子歇一会,进门来头也磕了、饭也做了...”
何金银洒然一笑:“成,都听您的!”
孙大圣见屋里没有外人,索性边吃边问:“说吧,又是托人传口信,又是夹带私信,
我不信就是为了让柱子这孩子给我磕头、显摆手艺,一定有事!咱俩之间,藏看掖著”
何金银点点头,刚想示意傻柱去门外把风,又被孙大圣一把拦住:“这院里就咱仁,
防谁呢?防柱子?”
傻柱“骄傲”的一挺胸脯,直愣愣回了何金银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那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大圣哥哥说的对!”
何金银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却也觉得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赶上峨嵋酒家最清净的时候,正是能私下里谈话的绝佳环境,放下心来,原原本本的將那一日多爷的担忧倾诉而出。
孙大圣相较以往,这大半年的工作阅歷让他不再那么“快言快语”,何金银说到一半时,就停了筷子,掐著烟静静的听著。就连一旁眨著眼眸、兴趣颇高的少年傻柱也收敛起玩闹性子,静静的坐在一旁,不敢出言瞎掺和..:
“..我人微言轻,张局不一定能听得进去我的话,但是您和张局是老交情,或许有些话由大圣哥您出面会比较合適。”
孙大圣夹看烟,却没有径直回答何金银刚才的提议:“多爷这傢伙,真是·阴魂不散”哪...我都跑到『便衣大队』出外差了,还惦记著我..:”
“便衣”两个字触动到了傻柱的心弦,少年人总觉得这些词语听起来就带著天然的神秘,好奇的张嘴问道:“啥是『便衣大队”?报纸上每次提到这词儿,好像都不是好人啊..”
孙大圣咧著大嘴:“就是化妆保卫,实际上就是一群苦哈哈,有警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穿。”
隨即面色一肃:“荣哥儿,你回去准备一份入党申请书,张局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
虽然距离三年的参团时间还没到,但是就凭你这一年多的履歷,已经足够。”
何金银却没接这茬,不死心的追问道:“那张局那里...总不能看著...”
孙大圣一弹菸蒂:“再等等吧,这是本性,不是谁去说就能顶用的。再说了,公总最近要有大动作,四个处的配置要拆分成十几二十个不同的部门,他...忙著呢。”
何金银点点头不再搭话,这种大层面的事情莫说是自己,就是“包打听”多爷怕是也不知情。
同一时间,公总三层办公室,刚刚升职的狄飞正在做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