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騫背著拓跋翎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中狂奔,身后是如潮水般紧追不捨的金吾卫。他此刻就像一只敏捷的猿猴,在城市的建筑间穿梭自如。借著月光,他瞅准前方一处民宅的屋顶,猛地发力,双脚一蹬墙壁,如离弦之箭般飞跃而起,稳稳地落在屋顶上。脚下的瓦片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哼,想追上小爷,你们还嫩了点!”张仪騫一边跑一边不忘回头调侃那些追捕者。拓跋翎伏在他背上,虽然身体虚弱,但仍强撑著精神说道:“別光顾著耍嘴皮子,小心阴沟里翻船!”
前方出现了一条绳索,那是附近百姓晾晒衣物所用。张仪騫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抓住绳索,借著惯性在空中盪了出去,如同飞鸟一般轻盈。他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引得下方的金吾卫一阵惊呼。“这小子怎么跟个猴子似的,跑这么快!”一名金吾卫气喘吁吁地抱怨道。
紧接著,他又看到一根横杆,这横杆连接著两座房屋。张仪騫瞅准时机,在盪到合適位置时,用力一甩身体,双手稳稳地抓住横杆,快速向前攀爬。拓跋翎在他背上也跟著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你可抓稳了,掉下去可不是闹著玩的!”张仪騫大声喊道。
在穿越一处狭窄的小巷时,张仪騫发现前方被杂物堵住了去路。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障刀,用力一挥,將一些杂物砍开,开闢出一条通道。“这障刀关键时刻还真管用!”他自言自语道。
就这样,张仪騫凭藉著各种高难度动作,一次次摆脱了金吾卫的追捕。终於,他看到了郑清梧居住的王宅。他小心翼翼地將拓跋翎安置在王宅不远处的一个隱蔽角落,对身边的黄耳说道:“黄耳,你带著这百药鉴玉牌,快去王宅找郑清梧,让她来救拓跋姑娘!”黄耳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叼起玉牌,飞速向王宅奔去。
张仪騫则转身朝著另一个方向跑去,他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大声呼喊著:“来追我啊,你们这群笨蛋!”成功吸引了金吾卫的注意力,他们纷纷改变方向,朝著张仪騫追去。
张仪騫独自一人在夜色中狂奔,他感觉自己已经跑出了很远,那些金吾卫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身后。他喘著粗气,心想:“这下应该安全了吧。”然而,他刚放鬆警惕,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张仪騫,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了吗?”来人正是李玄舟。月光下,李玄舟身著华丽的服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
张仪騫心中一紧,警惕地看著对方,说道:“李玄舟,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想凑这份热闹,来抓我?”
李玄舟冷笑一声,说道:“哼,你在刑部大牢闹出这么大动静,亮出你的真本事,看看能不能从我这里逃走!”说著,他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长剑,剑身上闪烁著寒光。
张仪騫不甘示弱,握紧手中的障刀,说道:“想抓我,那就凭本事来吧!別以为你穿著这身里胡哨的衣服就能嚇唬住我!”
李玄舟也不答话,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著张仪騫攻来。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著呼呼的风声,直逼张仪騫的要害。张仪騫连忙用障刀抵挡,“鐺鐺鐺”,刀剑相交,溅起一串串火。
“你的剑法倒还有几分样子,不过想打败我,可没那么容易!”张仪騫一边抵挡,一边寻找著对方的破绽。他脚下步伐灵活,不断变换著位置,让李玄舟的攻击屡屡落空。
“哼,嘴硬的傢伙,看你还能撑多久!”李玄舟加大了攻击力度,剑法愈发凶狠。他施展出一套精妙的剑术,剑招如同行云流水般连绵不绝,让人眼繚乱。
张仪騫深知自己不能一味防守,他瞅准李玄舟剑法中的一个破绽,猛地发动反击。他身形一矮,避开李玄舟的一剑,然后快速向前逼近,手中的障刀朝著李玄舟的腿部刺去。李玄舟没想到张仪騫会突然反击,仓促之间只能后退躲避。
“想偷袭我,没门!”李玄舟稳住身形后,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他的剑招更加诡异,让人捉摸不透。张仪騫感觉压力倍增,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李玄舟还真有点本事,看来我得认真对待了!”张仪騫心中暗自想著。他突然想起之前从悟空残魂那里学到的一些技巧,决定试一试。
他深吸一口气,体內的佛魔之力开始涌动。左眼燃起三昧真火,右眼绽放出八宝莲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气息。“看我的厉害!”张仪騫大喝一声,施展出融合了佛魔之力的招式,手中的障刀带著强大的力量朝著李玄舟砍去。
李玄舟看到张仪騫的变化,心中微微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集中精力应对张仪騫的攻击。他的剑法依然沉稳,每一剑都精准地挡开张仪騫的进攻。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数十回合,谁也没有占到上风。周围的地面被他们的剑气和刀气划出一道道痕跡,树木也被砍得枝叶纷飞。
“哼,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手段,不过,你今天还是逃不掉的!”李玄舟说著,突然施展出一招从未用过的剑法。他的剑身上泛起一层蓝光,剑招变得更加凌厉,速度也快了许多。
张仪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他连忙集中精神,全力抵挡。但李玄舟的攻击如潮水般涌来,他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不行,被李玄舟拖在这里就被动了!”张仪騫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抵抗著李玄舟的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李玄舟虚晃一剑,跳出了战斗圈。
“哈哈,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李玄舟说完,转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