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蜉蝣见青天,给大蛇丸手术
在未学封印术时,他看玖辛奈不过就是一性格大大咧咧的憨憨。只是在学封印术之后,再看玖辛奈,那就是犹如蠣见青天了一一那简直就是封印术上一座看不见头,让人无法逾越的丰碑。
玖辛奈和他说,“封印术本身,其实对我而言,算是一种类似於血跡的东西,是自然而然的觉醒的。”实际上,一句话,就含糊的点出了“封印术”的不凡之处!
如果它止步於“血跡”二字,只是依赖於漩涡一族的血脉自然而然的觉醒。
那么它不论多神奇、表现的多么强大,那也就只是一种血跡,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不值一提。
它实质上和一条大黄狗腿断了,会去找土元这种虫子吃,胃不舒服,会去找相应的草药吃是一样的,非是基於什么“认知”“判断”“经验”,也並不是可学习的一一那就只是本能而已。
“本能”这个东西·—-就好像一个人会吃饭一样,这不值得拿出来炫耀、吹嘘。
而漩涡一族,真正强的地方,就是並未止步於这种“本能”,而是从反覆的审视中,
从每一个人施展封印术的过程中,在本能的基础上,建立起了一整套的封印术系统。
它跳出了“本能”,建立了后天的“学习”机制,並且大致的解决了“是什么”“怎么做”的问题。
试问:水之国的尸骨脉可以学习吗?冰遁可以学习吗?木叶的日向一族的白眼,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可以学习吗?
答案是“不可以”一一但同为血跡,封印术却可以一一当然,原本是不可以的。
漩涡一族乾的这件事,它究竟多牛逼呢?就还以大黄狗生病找药吃这个例子来说明。
就相当於是一群大黄狗,把各自“觉醒”的本能,有狗肚疼找了一种药,有狗腿断了找了一种药,有狗头疼又找了一种-它们,把这个变成了一个系统的“药典”,並且还在这个基础上,通过观察,將之和忍术建立起了基础的逻辑关係。
一跃之后,就在本能的基础上,诞生了一个高度的体系化、理论化,繁复无比的东西这前、后,几乎可以算作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了,是“人”和“猴子”的区別。
“可惜了—”这样的“人”却被一群“猴子”给灭了,灰郎又想到了给野原琳植入三尾的人——·
他又看了玖辛奈、水门的房间一眼,心说:“就现在这个样子看,玖辛奈怎么也不像是被胁迫的啊。嗯,也可能之前是被限制的,只是现在成了守著大山的女人了———“
他“嘿”一声,如果那些漩涡还指望著“救出”玖辛奈,然后復国的话,还是趁早洗洗睡吧。
灰郎隨手用出了阴遁封印,原本有些匱乏的精力就渐渐恢復,然后就一心一意的研究自己的这个阴遁封印,一点一点的抠细节。不知不觉,就到了天明。
水门一早就起来,简单吃了早餐,就赶紧去忙了。玖辛奈却是多睡了一会儿,直到九点多钟才起来。
顺手的,玖辛奈大概是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就点了灰郎一下,告诉了他封物封印的一个节点。
“你从这里试试看能不能將封印固化下来。”至於怎么固化,玖辛奈没说。
又过了两天,大蛇丸就给了明確的答案,同意进行手术。手术的地点就放在了医院里,由纲手主导。
纲手、灰郎二人换了衣服,进入手术室。大蛇丸躺在手术台上,身上贴满了检测仪器的头。纲手对他点点头,大蛇丸说了一句:“纲手,就交给你了!”然后,就麻醉过去。
纲手说:“开始吧!你来!”纲手让灰郎动手,自己则是准备好了,在一旁观察。
她对宇智波金的医疗忍术还是很好奇的。
“好。”
灰郎的手掌心探出了一根、一根的神经,选择顺著大蛇丸的眼眶进入大脑中,冷静的找到了让大蛇丸焦虑、变態的地方,然后就切掉了一些异常的神经树—整个过程,简直就像是一个园艺师在给坛修剪枝叶。
过了许久,灰郎才鬆了一口气——“好了。”他的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这一个手术的难度,即便是对他而言,也很高。
要精確到“树突”结构,在这个极小的单位內进行切除,这考验的不仅仅是他的耐心,还有操作的精细。和“寄生”相比起来,它的难度无疑更大。
“好了?”纲手惊讶!
“嗯,是好了”灰郎紧接著,就又从一旁拿过一个记录用的文件夹,在上面刷刷刷写了一堆东西,递给纲手,“这是术后事项,大概一周左右,看效果。”
纲手看了一下灰郎写的东西,就抬头,面色古怪的看灰郎,“你这术后事项,还真够特別的。”
竟然是聘请一名日向一族的忍者,针对大蛇丸的身上不同的穴道,进行不同要求的点穴。
还写的特別清楚,哪儿的查克拉经脉有什么异常,就点哪儿,目的是让大蛇丸的全身的查克拉系统处於一种正常、平衡的状態:“我第一次知道,日向一族还能这么用!”
灰郎说:“这一次你见识到了。”出了手术室,灰郎就换了衣服。纲手也將防护服换下来,和灰郎走在一起:“早就听说你医疗忍术厉害,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一一这第一医疗圣手的头衔,我就让给你了。別客气。”
“这一个手术有两个难点,第一个就是精確找到病灶一一但人是特別的,每一个人的大脑总体看起来一样,但实际上,细节却千差万別。要准確找到,估计世界上就我一个人能做到.
“我的秘术,可以像是探针一样,检测出病灶信號。然后精確的找到位置,將之切开·
纲手说:“听说,你这个秘术,是你自己开发的?”她对宇智波金很感兴趣,这几天倒是有意无意的打听了不少的情报。
“嗯,自己开发的。我们出去走走?”二人便离开医院,並肩在街上走,明媚的阳光落在身上,透出一股暖意。灰郎说:“我每一次做完手术,都喜欢这样走一走,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