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卫率为我十八寨安排后路,我心中也知道,此番事情过后,十八寨在离洲无立足之地。我愿意带领十八寨投奔卫率,远赴京城,为这世道搏一搏!”
京城。
索戟又接了信,展开信笺却掉落出一朵凌霄来,索戟有些惊讶,脑海中想起了宗人府那一墙茂盛的凌霄来。
玉慎笑道:“这是晒乾了的凌霄呢,顏色保存的甚好,苏卫率可真是风雅。”
索戟欣慰的笑了,“离洲无所有,凌霄落满头。这大老远的送来封信,便就是告诉本宫离洲的凌霄落了,你说他閒不閒?”
嘴上这样说,可索戟心里头蒙上一层暖意。
为著这一朵凌霄,也为这一句离洲无所有,却让他感受到了所有。
这点滴的分享,让索戟心中快慰,沾沾自喜。他似乎能想像到凌霄落在苏凤翊飞扬的髮丝上,放荡不羈之中缠绕著柔情,骄阳一般的热烈和颯爽英姿……
“殿下,这是苏卫率告诉您不必担心呢,凌霄最是顽强,苏卫率心情悠然,可见离洲的情况是控制住了,尚好。”玉慎见索戟高兴,也不免喜悦。
索戟点头,將那朵凌霄拿起来轻嗅,心里洒了阳光一般。
段紫衣进来便看见这一幕,不禁心神荡漾,这样温柔的索戟,似乎第一次看到呢。
“段小姐?”玉慎讶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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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紫衣连忙施礼,“殿下恕罪,是臣女唐突了。只是昨夜风凉的很,今天多了许多风寒的人,臣女想著是不是该在棚子外头遮挡些帷幔了?特来请示殿下。”
“玉慎,你去处理,这天气转凉了,棚子的確受不住。”索戟將凌霄小心翼翼的夹在信笺中,又揣到怀里。
段紫衣看著那封被放在心头的信,有些惊讶。她和玉慎一起出了营帐,忍不住开口问了。
玉慎笑道:“是苏卫率的信。”
“哦?我看还有朵凌霄,苏卫率还真是雅致,不知殿下怎么想?”
“殿下喜不自胜,苏卫率和殿下可谓是知己了,相互关切,之前出了那么多事儿,可终究是信任的。奴才看著都觉得羡慕,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不需要太多言语,但却互相懂得的人。”
段紫衣愣住,停下脚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失落。
玉慎瞟了一眼,自觉有些多话,“段小姐,奴才失言了,不该妄自评论殿下。”
“啊!”突然一声惊呼传来,嚇得两人浑身一颤。
玉慎连忙问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