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索邑的这番话,索戟目光阴鷙,“本宫说过,你要动本宫的人,本宫不会让你好过。可惜永安王不听劝阻,非要扯出崔朗儒和苏凤翊,那本宫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雷霆手段!”
“太子,崔朗儒和苏凤翊都和易良春有牵连,一个是学生,一个是送信之人,其中可能有不知详情的,但不可能全不知情。你若是想救,怕是也只能救一个。”
“若是本宫都要救呢?全不知情又有什么不妥?”
“当年苏远君的信到了易良春手里后,还发生了一件事,太子不会不记得吧?京城太学的学士可又为易良春闹不平了,其源头就是因为易良春的一封罪己书。而这封罪己书乃是易良春接到苏远君信后送出来的,那个时候能送信的人只有苏凤翊和崔朗儒。”
索戟顿时瞪大眼睛,未曾想过还有这事,那时他整日伤心易良春之事,被梁惠帝关在东宫,根本不知內情。
“所以,他们两个你只能选一个。不管太子选了谁,另一个想必都会心生怨懟,这种感觉要比两个都救不了还难受吧?”
“太子殿下,永安王!”蒋高师打断两人对话走过来。
索戟抚平心绪,才道:“阿叔,可是有事?”
蒋高师朝两人施礼,“陛下口諭,从即日起太子殿下暂居碧海宫,永安王幽闭碧海宫旁的锦霞殿。”
索戟瞟了眼索邑,一个是“暂居”,一个是“幽闭”,意思不言而喻。
“父皇不允许本王出宫了?”索邑心中紧张,怕是这次梁惠帝真的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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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高师点头,施礼告退。
隨后,索戟侧首盯著他,“永安王,你看本宫重返京城了没?早说过,本宫不会输!”
碧海宫。
玉慎悄悄的进入殿內,看著氤氳水汽中的索戟说道:“殿下,夺魄回来了,刚刚在殿外求见,不过这会儿又不见了。”
“不见了?”索戟疑惑。
玉慎点头,將衣衫拿进来,“奴才瞧著锦霞殿那边不安静,想必永安王怒火中烧,和外头王府通不了消息,眼下局势必定急迫。奴才怕有异动,善做主张派人去看著锦霞殿,若是韦贵妃那边……有人过来,便大作声响,永安王必定什么消息都接不到。”
索戟轻笑,拉上衣袍,“你倒是聪明,喜公公的事儿做的不错,从今以后你就是东宫的总管內侍,顶了他的位置。”
一听这话,玉慎连忙施礼谢恩,“承蒙殿下抬举,只是修葺东宫天长日久,委屈了殿……”
突然之间,夺魄推门而入,“殿下,属下抓到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