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的猫成了索戟,笑意盈盈的盯著他,像极了看著在手难逃的掌中之物。
玉冰河冷了脸,“但请太子殿下赐教。”
“因为只有你对韦氏的仇恨才是根深蒂固的,也更討厌大梁。”
玉冰河的目光闪烁,露出一股阴狠,“既然本世子如此討厌大梁,怎么还会帮殿下你呢?你就不怕我突然害了你?”
索戟笑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本来紧张的气氛,他却能谈笑风生。
“自然不会,因为你打著让本宫和永安王自相残杀的目的呢,可是相比大梁的国破,你更希望韦氏的家亡。所以永安王不倒,本宫便倒不了,你也会死心塌地的帮著本宫。如此看来,广平王的力量简直不值一提,试想一下有什么人比仇恨的力量更大呢?”
“你早就知道了?”玉冰河斜睨著他,透出一股蚀骨寒凉。
“是,本宫已经知道了你和炎妃的关係。但本宫劝著你,別妄想对我大梁天子动手,否则你会失去本宫这个同盟,而且本宫会拼尽全力让广平王达成目的,平安回到南齐与你作对。在所不惜!”索戟自打知道了玉冰河和炎妃之间,竟然还有这一层联繫,便忍不住担忧。
沉默之中,玉冰河的目光似乎並没有聚焦一般迷惘,索戟也不著急,听著外头的声音减弱,心里也稍许安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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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冰河深吸了口气,“索戟,你让本世子放弃仇人,转而帮你吗?本宫冒著危险来到大梁,除了寻父就是为了报仇。”
“你的仇人不是大梁陛下!”
“你怎么知道不是?是他把炎妃关在登仙台,炎妃可是我南齐皇妃,梁惠帝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玉冰河激动的质问。
索戟眉头紧锁,看来癥结果然是在这里了。“玉冰河,其实你就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吗?若是本宫所知道的消息不假,炎妃所在的部落惯会用奇特之毒,你身上的月寒引便是其中之一。炎妃身为部落公主,更是不在话下,她有那么多机会与梁惠帝在一起,为何没有下手?”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她根本不想杀陛下。”
“不可能!”
“至於原因……本宫不说你也应该很清楚,第一炎妃对陛下有情,第二陛下是她在大梁唯一的保护之伞,所以她为了保命不能杀。”所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索戟作为一个后来人,一个局外人,或许才最能想清楚当时的利害关係。
那段纠葛多年的往事,对玉冰河来说活是仇深似海,对梁惠帝来说是一生遗憾,对大梁整个后宫来说……或许就是一场浩劫!
看著玉冰河不可置信的目光,索戟明白,他虽然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终究还是会仔细思索的。
“听闻你的母族也是来自那个部落,若是本宫知道的消息不假,你的母亲应该是炎妃的妹妹吧?按照年龄和当年的年份来看,炎妃到南齐的时候你还尚且没有出生。这一切,你如果不去猜测,又怎会知道?”索戟慢条斯理,语气平和。
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劝慰。
玉冰河轻哼一声,“没错,炎妃是本世子的亲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