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帅兵之才,还是帅將之才,她制服得了东宫卫那些兵鲁子,也同样能驱使属下各展其才。
索戟得妻如此,已经觉得此生无憾,不会什么琴棋书画诗酒,算什么?就能说不风雅么,可笑。
苏凤瑾突然转过头来,“对了,殿下,我怎么没看见许清君呢?他该不会是又回到玉冰河那去了吧?”
“怎么了?”索戟略显僵硬,拿起书捲来似是隨口一问。
“没什么,只是我解毒之后就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一开始跟在玉冰河身边是因为我才被威胁,可如今……也都解决了,以后何去何从?”苏凤瑾想起那个梦来,前世虽未曾见过面具下的容貌,但那股药香縈绕,她不知为何觉得就是许清君。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许清君本就不想留在京都。”
“怎么会?他还没玩儿够呢!”
索戟眉头微蹙,也没搭话。
而另一边,苏鸞玥的马车上。
“怎么样了?打听到什么没有?”苏鸞玥急切的拉著陇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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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翠连忙摇摇头,还喘著粗气,“奴婢刚刚去打听了,没见著知薇,但也没听说苏卫率的什么消息。苏卫率一直都在太子殿下的马车上,没露过面。”
没露过面?
月麝瞟了苏鸞玥一眼,“侧妃,该不会是容貌已毁,太子殿下还在隱瞒?”
“知薇不见了,必定是发现了下毒之人,难保不顺藤摸瓜揪出咱们来,可都安排好了吗?”苏鸞玥虽说利用了知薇那丫头,但也不保证她不会说出自己来,毕竟不是自己的狗,谁知道会不会反咬一口。
“侧妃別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反正咱们的手一直都是乾乾净净的。”月麝得意的白了一眼。
“那便好,不管知薇怎么说,反正也没证据。我和苏凤瑾都已经敌对这么多年了,她就算怀疑到我头上又能怎么样?拿不出证据,我就不信太子殿下他再囂张,还能为难永安王侧妃。”苏鸞玥冷哼一声,说到这里又觉得气闷。
月麝自然明白是为什么,“侧妃终究是侧妃,若是正妃的话……也不必担心这么多了。”
“月麝姐姐!”陇翠提醒一句,生怕苏鸞玥不高兴。
苏鸞玥却不屑一笑,“有什么好避讳的,月麝说的没错。太子妃我没做成,做了个永安王侧妃自然是委屈了,若是能做永安王妃才算是弥补了些。”
“如今侧妃您虽说是王爷的心头肉,可到底肚子里没有货,比不得寧侧妃金贵,若是將来她生下了王爷的长子……那侧妃您也就没什么可惦记的了。”月麝故作嘆惋。
恰好激怒了苏鸞玥,她白了一眼轻蔑冷哼,“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那寧綾罗是什么东西?別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个郎府的丫头,若非需要她这身份巩固王爷和门下的关係,看我不好好治理她。”
陇翠略有担忧的靠近她,“侧妃,咱们刚刚得罪了苏凤瑾,又去对寧侧妃下手,这目標未免太大了吧。”
“你知道什么?苏凤瑾是强弩之末,寧綾罗是掌中之物,哪个也別想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肚子里有货?任凭她怎么折腾,也生不出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