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当初韦贵妃生辰宴,苏鸞玥安排献舞的那个女子,后来朝中事务繁忙,梁惠帝也一直没有倒出机会来一亲芳泽,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想起来,便成了宠冠后宫的兮妃。
索戟笑著点点头,夹了块肉塞进苏凤瑾的嘴里,“你倒是知道的多,枕边风管用你也清楚?”
“殿下这话说的好像我试过似的,这不是有前车之鑑么。上次南齐和东郡都什么样了,朝中大臣和陛下都打算给东郡和南齐那边輜重,可兮妃一句轻飘飘的隆西和漠北也等著呢,那两边战事吃紧,將士岂不是更辛苦?輜重可是一点都没到了南齐和东郡啊!”苏凤瑾嘆了口气。
索戟倒了杯茶给她,“油腻吃得太多,小心出去的时候都让旁人觉得碧海宫的日子太好了。”
“好什么好?韦贵妃和苏鸞玥把控后宫,这碧海宫简直是可以称得上自生自灭了,等我出去的话,整个京都都得知道苏鸞玥到底是怎么剋扣太子的。”苏凤瑾冷哼一声。
“哎,你传一传也就罢了,可千万別说本宫的淒凉,本宫丟不起人啊。”索戟半开玩笑。
苏凤瑾起身掐了他一下,嗔怪的白了一眼,“要不是流芳用银子疏通,三番两次的送东西进来,殿下还能吃到肉吗?简直是做梦!哼,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
“出去的?”
苏凤瑾略微点头,其实这一年来索戟画地为牢一则是为了避开外头风云变幻,二来是想要让有心之人渐渐露出端倪,三来也是为了养他和野狼王对决时的伤,与苏凤瑾因为赵十三之死的心伤。
每个人的內心都需要时间去磨礪和平復,这段日子是最好的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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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外头还有广播田地等著他们去。
“嗯,的確是有个计划。”索戟微笑著捋著她的头髮,像一只猫一样慵懒又邪魅的逗弄老鼠,“想听?”
苏凤瑾孩子一样凑近,“殿下不妨说说?”
索戟揉揉她的头髮,“东郡既然惨烈到那种地步了,不妨就让东郡主帅入宫,和父皇诉诉苦,好歹也得要些银子回去。东郡来人,皇后病重,本宫若是再被禁足碧海宫,岂不是让东郡无脸面?”
“东郡的人来?东郡若是来人的话,不能带一兵一卒,万一在路上永安王使坏怎么办?到时候殿下可是追悔莫及,什么都不管用了。要不然调动东宫卫在东郡那边的神机卫,一路上护送?”苏凤瑾疑惑。
其实,自打在碧海宫闭门不出,东宫卫和索戟身边的护卫就被人盯死了。索邑身边的石毅和魏广趁虚而入,在宫內占有重要位置,可以说如今索戟这边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会知道的。
好在寧流芳银子使的足,索邑又向来不屑和苏鸞玥一样在吃食用度上面剋扣的,所以每次送来的东西经过仔细检查,甚至是买来一模一样的顶替,都会送入碧海宫的。
但只有一样,消息是传不进来的!
这才是索邑在意的东西,若非欒纪有这通鸟语的本事,苏凤瑾和索戟还真是如傻子一般了。
“放心,之前就和你说过,我没指望东宫卫,便是另有门路,这次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