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见他丝毫没有鬆口的意思,心中一急,乾脆一屁股坐到了脏兮兮的地面上。
贾张氏一边拍著大腿,一边扯著嗓子喊道:“何雨柱啊何雨柱!我那可怜的大孙子棒梗要是回来了可怎么有个安稳的家哟!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这事儿到底要咋解决!”
然而,面对撒泼打滚的贾张氏,何雨柱却稳如泰山般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双手抱胸,冷冷地看著眼前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告诉贾张氏,无论她怎样闹腾,自己都绝不会退让半步。
秦淮茹看著院里的人都出来了,知道自己反正是没有什么脸面了,於是看著何雨柱:“柱子,这可是你逼我的,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秦淮茹,你说有点不对。”
秦淮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著何雨柱:“嗯?”
“行了,院里的人都出来了,你快闹吧,闹得都比不上你婆婆热闹,真的是没有用啊,要声情並茂的,到时候院里的人好被你们感动了,好长时间没有看这么热闹的事了。”
何雨柱在那里背著手,看著秦淮茹和贾张氏在那里演戏,真的是比电视上有趣。
正在这时马秀秀正好出来,来到何雨柱的身边:“柱子哥,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將刚刚的事说了一遍,马秀秀早就:不是刚刚来到那个样子了,看著贾张氏和秦淮茹:“真的是不要脸啊,我们就看著她们闹,实在是不行的话,我们就去报警的,看看她们会不会被抓起来。”
何雨柱制止了马秀秀:“先不急,对了,一会我就去按一个电话的,到时候干什么事都方便点。”
马秀秀点了点头,就在这里看热闹了。
四合院的人们围在一旁,交头接耳地议论著,眼中闪烁著好奇的光芒。他们看著贾张氏和秦淮茹在何雨柱家门前爭吵不休,脸上露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指著秦淮茹,大声嚷道:“这房子你就应该给我们家!要不是你何雨柱的话,我家棒梗怎么会进去监狱啊,你凭什么霸占著?”
院里的人听著贾张氏说的话:“你们是不是不讲理啊,那是人家何雨柱的房子,和你有什么关係啊。”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站起来看著何雨柱,大声的喊道:“这房子是何雨柱的,但是我家的棒梗就是因为何雨柱才进去的,这辈子算是毁了,你凭什么不叫我们住啊,再说了,我们不过是借住一段时间又不是要你家的房子!”
贾张氏看著说话的人:“再说了,这是人家何雨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係啊,你是不是閒的啊,一边去。”
说话的人气的一句话都不说了,看著秦淮茹和贾张氏,没有想到两个人都这么不讲理,自己还说什么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爭吵声越来越大。
这时,何雨柱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他看著眼前的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为了房子而来,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房子是我的,我有权决定它的归属。我不会把房子给任何人,你们也別再吵了。”说完,他转身就要走进屋里走进屋里,刚刚打开了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见何雨柱態度坚决,也不再爭吵,只是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各自离开了。四合院的人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这场闹剧虽然暂时平息了,但关於房子的归属问题,却依然没有得到解决。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只见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易中海,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要知道,近些日子以来,易中海可是一改往日的活跃,变得异常沉默寡言。
曾经作为四合院中的一大爷,他的话可谓是一言九鼎,然而如今时过境迁,他已不再拥有那种权威,就算在院里大声疾呼,也没有人愿意倾听他的话语了。
其实,对於眼前这场闹剧,易中海原本是压根不想掺和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淮茹始终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让他心中多少有些怨念。
可不知为何,当看到婆媳二人在地上拉拉扯扯、爭执不休的时候,他那颗已经逐渐冷漠的心又泛起了一丝涟漪,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用略带威严却又略显无奈的口吻说道:“行了!你们都別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啦!秦淮茹,还有你婆婆,赶紧先站起来再说吧!”
贾张氏本来还以为是谁来了,但是看到是易中海,还是在那里哭了。
此时院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前院的閆埠贵,后院的刘海中,刘海中自从许大茂的事以后,一直是老老实实的,没有想到风光了一辈子了,最后却要向一个年轻人道歉,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啊。
秦京茹看著自己的堂姐坐在那里,本来是要管的,但是被许大茂给拉住了:“行了,什么事你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去啊,在这里听著吧。”
秦京茹並不是想要管秦淮茹的事,而是怕秦淮茹拿著自己的把柄说话,但是许大茂说的对,自己现在有身孕,要是出点事那可怎么办啊,於是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了。
易中海来到了閆埠贵的身边,一摆手刘海中也走了过去:“老易,你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知道刘海中和閆埠贵都是官迷,於是笑了笑“老閆,老刘,这就是一个机会啊,你想一想,现在不是正是我们出面的时候吗?”
刘海中没有说话,毕竟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地位啊。
倒时閆埠贵觉得这件事易中海说的不错,要知道老大早早的就想和他闹分家了,现在还能压著,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