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大一会儿之后,閆埠贵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他匆忙地说道:“哎呀!我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我还得赶紧去医院看看老婆子呢。”说完,便手脚麻利地开始简单收拾起东西来。
不一会儿功夫,閆埠贵就收拾妥当,急匆匆地出了门。一路上,閆埠贵脚步匆匆,心里不停地念叨著老婆子的病情。很快,他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这次三大妈的伤確实是很厉害,毕竟是在脑子上,刚刚醒来的时候,连閆埠贵都不认识了。
嚇得閆埠贵没有晕过去,毕竟孩子们一个个的都走了,就剩下一个老伴陪自己了,要是老伴也走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閆埠贵的眼帘——原来是閆解成。閆埠贵赶忙走上前去,开口问道:“解成啊,你们饭店的厨师找到没有?”
閆解成无奈地摇了摇头,嘆了口气回答道:“唉,爸,哪有那么容易呀!现在合適的厨师可不好找。对了,您之前不是去找过何雨柱,跟他商量让他来咱们饭店当厨师的事儿吗?结果怎么样啊,他同意了没?”
其实閆解成不但和閆埠贵说了请何雨柱当自己家的厨子的事,还说了想要借閆埠贵的钱。
閆埠贵並没有同意,只是说了问何雨柱,要是何雨柱能同意的话,那自己就拿钱,否则想都不要想了。
閆埠贵也跟著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说道:“解成啊,这件事啊,你就別再想了。”
閆解成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追问:“爸,是不是因为何雨柱要的工资太高啦?要是这样的话,工资方面咱可以再跟他谈谈嘛。毕竟您也知道,何雨柱那手艺可是相当不错的,只要他来了,咱们饭店以后的生意肯定差不了,这点工资迟早都能赚回来的。”
閆解成知道閆埠贵心疼钱,但是何雨柱的厨艺確实是不错,要是何雨柱能帮著自己开饭店,那自己的生意指定是红上加红的。
就在閆解成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閆埠贵却摆了摆手,打断了閆解成的话,缓缓说道:“不是工资的问题,而是人家何雨柱自己也要开饭店了,而且明天就要正式开业了。”
听到这个消息,閆解成和一旁的於莉都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閆解成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愤愤不平地说道:“爸,您说何雨柱要开饭店?这也太不厚道了吧!他这分明就是听了咱们说要开饭店的事儿,然后跟风抢生意啊!这算是什么人吶!”
於莉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说道:“可不是嘛!这明明是咱们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好点子,那个可恶的何雨柱居然敢抢去开饭店,简直太过分了,真不愧叫傻柱!”
一旁的閆埠贵则冷静地看著两人,缓缓开口道:“好了,都消消气吧。你们想想,何雨柱那帮徒弟跟他关係那么铁,明天能不去给他的饭店帮忙吗?所以……”
听到这里,於莉和閆解成恍然大悟,相互对视一眼后纷纷点头,表示明白了閆埠贵话中的深意。接著,於莉果断地说:“行,那我明天就过去看看情况。”
话音刚落,於莉便拉著閆解成匆匆离开了,毕竟他们这次来原本就不是专门看望母亲的。
閆埠贵看著两个人像是逃一样的走了,也是直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哪里错了,一家人都没有一点真心,只知道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从旁边走过。此人正是被何雨柱开除掉的胖子。只见他快步走到两人面前,笑嘻嘻地插嘴道:“哟呵,刚才听你们说要开饭店呀,还缺个厨师对吧?嘿嘿,我毛遂自荐一下,我也能干这活儿呢!”
閆解成上下打量著眼前这个胖子,总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於是疑惑地问道:“你谁啊?”
胖子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笑著自我介绍道:“哈哈,您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傻柱——哦不对,是何雨柱的徒弟,大家都叫我胖子。当年我可是跟马华一块儿跟著师傅学手艺的呢!”
閆解成瞪大眼睛,紧紧地盯著眼前这个身材肥胖的男子,满脸狐疑地问道:“你不是早就被轧钢厂给开除了吗?这事儿厂里谁不知道啊!”
閆解成一边说著,一边心里暗自思忖著,毕竟自己也曾在那家轧钢厂里工作过一段时间,对於厂子里发生的事情还是颇为了解的。
只见那胖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没错,我確实是被轧钢厂给开除了。不过呢,后来我又有幸拜了一位师父,现在跟著他学手艺呢!”说完,还挺了挺胸膛,似乎对这位新师父充满了自豪和信心。
閆解成见胖子说得如此自信满满,不禁好奇起来,连忙追问道:“哦?是吗?那你的师父到底是谁啊?快跟我讲讲唄!”
胖子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閆解成,然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我的师父可厉害了!那可是以前宫里的御厨啊!比起那个何雨柱来,简直是强太多啦!”
听到这里,閆解成刚要点头表示认同,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於莉却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閆解成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於是便改口说道:“这样啊……嗯,这件事情嘛,我们再考虑考虑吧。”
胖子显然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閆解成暂时没有接纳自己的打算。他倒也不恼,只是冲閆解成夫妇点了点头,笑著说道:“行嘞,那你们二位好好考虑一下。我先告辞啦!”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待胖子走远之后,閆解成才转过头看向於莉,不解地问道:“老婆,刚才你为啥不让我答应下来呀?”